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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他隻想好好護着她

   田文君道:“行,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明天就跟張姐書說一聲,年後正月十五上班。

   我要說的事情說完了,你也早點休息。”

   江翠花激動得快要哭了,她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有了一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隻要這份工作能長幹久幹,以後的日子就沒那麼難了。

   江翠花道:“謝謝你嫂子,你可真是我的貴人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你快别這麼說,這都是你自己勤奮努力換來的。

   再說,你能去上班我也高興,以後咱倆一起上下班,還是個伴兒了,就算下班晚我也不用害怕了。”

   江翠花紅着眼眶道:“好,我們以後一起還是個伴兒。”

   想起以前她對人家的态度和背後說的那些閑話,江翠花每次想起來,都想自己給自己一巴掌。

   誰能想到,當初她最厭惡最恨的人,最後卻是不計前嫌幫她這麼多的人。

   江翠花将田文君送到門口,看着田文君上樓後,江翠花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情緒激動落淚。

   她隻是個女人,這些年命不好,她年紀不大錯事幹了不少,該吃的苦也沒少吃,從今以後,她隻想好好工作攢錢,不拖家裡人的後腿就行。

   田文君回來時,陳建國他們幾個已經坐在桌子旁等她了。

   爐子上煮着當地人冬天都愛喝的黃酒,黃酒裡面加了紅糖紅棗還有生姜,這玩意兒活皿,女人喝了美容養顔。

   這是用玉米和糧食煮熟後發酵做的,聽着叫黃酒,但其實也就是一種飲料。

   看他回來,陳建國拍了拍一旁椅子,說道:“媳婦,趕緊來,張慶東給你們倆黃酒都煮上了。”

   田文君道:“哪裡來的?”

   張慶東道:“嫂子,前幾天我在前面村子裡向老鄉買的。

   他怕背上投機倒把的名聲,後面向我要了兩斤白面,算是我們換的吧,廚房裡還多得很,你倆天天喝,都夠你倆喝一個月了。”

   田文君一坐下,江晚就給她面前遞過來一杯。

   她端起來一嘗,就跟紅糖醪糟一樣,味道還不錯。

   四人開始打牌,江晚道:“姐,你去樓下幹嘛去了?”

   “咱們飯館還要招一個人,我們主任讓我問問翠花去不去,我剛去問了一下。”

   江晚道:“那她肯定會去,是不?”

   田文君一笑:“你可真聰明。”

   張慶東看着江晚笑得格外寵溺:“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我們今年學心理學了,按照我對江翠花的了解,她肯定會去。

   知道她的故事後,其實我覺得她也挺難的,反正她在大院很少出門,但我每次見到之後,她永遠都是那兩三件衣服換着穿,可以看出來她很缺錢。

   這樣的人,肯定希望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張慶東笑道:“我媳婦這心理學學的杠杠滴,那你分析分析我。”

   江晚道:“學習能力淺薄,分析不出來。

   主要是你和陳大哥心思深沉,我也看不出。”

   兩個大男人互看一眼,陳建國心裡忍不住想:瓜娃子,看别人還行,看他們兩個,就算是學曆再好也不一定能看出來,他們在戰場上見過多少人,打過多少發子彈,心理素質這一方面可不是開玩笑的。

   田文君道:“她确實答應了。”

   陳建國道:“為什麼突然多招一個人?”

   “我年後要去省城培訓,時間是四個月。”

   陳建國捏着紙牌的手緊了緊:“你怎麼沒說?”

   “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嘛。”

   陳建國道:“時間多少有點長,不過也是個機會,去吧。”

   陳建國面上看不出什麼,但其實心裡不舍,倒是一旁的江晚激動得手裡的牌都出錯了。

   “姐,這真的太好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省城了,而且周末我還能來找你,想想都太好了。

   下學期我的時間肯定過得很快。”

   張慶東看江晚高興,他笑道:“看把你美的。”

   後來,四人聊了很多,手裡的紙牌玩到十點,田文君兩口子才回去。

   一進門陳建國兩人洗漱完鑽進被窩,陳建國心裡慌。

   他倒不是因為不舍她進省城去培訓,就怕她到時候肚子不舒服去省城做檢查。

   萬一……

   萬一事情敗露,他要怎麼辦?

   想到這裡,陳建國就不敢接着再往下想。

   田文君看他在發呆,還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去省城培訓的事情在生悶氣。

   田文君往他懷裡靠了靠:“你生氣了?”

   陳建國回神後,此時此刻特想抽一根煙。

   他伸手緊緊攬住田文君的肩膀。

   “沒有,你去培訓我高興,就是有些不放心,怕你被人欺負。”

   田文君笑了:“你忘記你教我防身術了嗎,我現在還是很厲害的。”

   陳建國強裝放松,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口就跟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

   “對,我差點忘記我媳婦是會防身術的,那你去了就好好學習,我等你回來。”

   “好。”

   陳建國今晚上沒舍得碰她,田文君抱着他睡習慣了,在他懷裡沒幾分鐘就睡着了。

   陳建國想了一晚上,腦子裡亂糟糟的,今天晚上他一直在想他隐瞞的事情。

   這件事兒,他到現在也覺得他沒做錯。

   沒經曆的人,壓根就不知道流言蜚語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他隻想好好護着她。

   他是個男人,沒什麼是他扛不住,扛不過去的。

   可她就不一樣。

   她這個病,按照暫時的醫療條件壓根就沒辦法治療。

   這天晚上,對陳建國來說是無盡的痛苦和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隔壁院子号角還沒響他就起床了。

   他站在陽台上一看,外面白茫茫一片,鵝毛般的大雪還在斷斷續續落下,仿佛要掩埋那些傷人的現實,還有他心中的不平和擔心。

   他在陽台上連着抽了兩根煙,這才轉身去洗漱。

   田文君起床吃過早飯後,帶着張桂蘭想聽的消息去了飯館。

   張桂蘭聽到後,笑道:“她願意來那就行,咱們飯館從現在開始又多了一個人。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咱們再上三天班,臘月二十九就放假。”

   大夥兒都高興。

   田文君也松了一口氣。

   1979年,是充滿希望的一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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