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大家一起活着不好嗎,幹嘛還這麼麻煩的自讨死路,再說了,我能不能幫忙,讓大夫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難不成二夫人真村了死志一心隻想尋死?”
我死你個大頭鬼!
要不是尾椎骨太疼,張玉燕這會非得跳起來指着楚凡的鼻子罵不可。
她要死早在進土匪窩的那天就死了,哪裡還會成為土匪當家的媳婦,誰想死,她都不想。
二當家還是很喜歡張玉燕的,不讓大夫上手,但一個小姑娘卻是可以的,因此都沒問張玉燕的意見,大手一揮就讓大夫先試試楚凡。
瞿大夫當場便問了楚凡一些藥理,聽聞楚凡還知道穴位按摩,就讓她在自己身上試着揉捏了兩下。
瞿大夫眯着眼睛坐在坐椅裡,任由楚凡按摩半響沒說話。
張玉燕的神情逐漸由希冀變成失望,眼神裡的光一點點暗淡下去,然後看向楚凡的目光帶上了怨恨,就在她要求二當家殺了楚凡時,瞿大夫終于睜開了眼睛。
瞿大夫坐的位置剛好是對着張玉燕的,因而他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張玉燕要吃人的目光,立時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糟糕,這丫頭按得太舒服,他險些就忘了今夕是何夕。
“瞿大夫,怎麼樣?”二當家的追問,寨子裡就這麼一個大夫,大家有個頭疼腦熱傷筋動骨的全都指望着瞿大夫,因而二當家對瞿大夫還是很客氣的。
瞿大夫沖着二當家笑了笑,“這小姑娘的确懂一些醫理,或許可是試一試。”
“那就試!臭丫頭,你要是救不了本當家的夫人,我就摘了你的腦袋當凳子坐!”二當家惡狠狠威脅。
楚凡心裡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摘了我的腦袋當凳子坐,呵呵,怕你吓得晚上尿褲子呢!
二當家可不知道楚凡這會心裡想什麼,見她乖順溫馴的模樣,就讓她去給張玉燕看。
張玉燕卻是突然大叫起來,“洗手,你給我洗了手再來!”
再敢用碰了豬屎的手來碰她,她非宰了楚凡不可!
楚凡無辜臉,“夫人,我鏟了一個時辰的豬圈呢,隻是洗手恐怕不夠,要不等我焚香沐浴再來?”
“對,沐浴,你給我去沐浴了換身衣服再來!”
張玉燕像是趕蒼蠅似的沖着楚凡直揮手,二當家和瞿大夫看得直擰眉。
楚凡繼續裝無辜,“可是,二夫人的傷真的能等嗎?我這一去,洗不幹淨吧,二夫人肯定嫌棄,要是仔細洗幹淨的話,恐怕需要不少時間呢?”
這話成功把張玉燕堵住也把她給氣到了。
尾椎骨傳來一陣一陣的疼,張玉燕想現在就讓大夫給治,但楚凡說的也對,這洗幹淨肯定要花時間,不花時間的肯定洗不幹淨,她這麼疼……
就在張玉燕糾結之際,二當家當機立斷大手一揮,“去洗個手換個衣服就來,焚香沐浴就不必了!”
二當家心想,就一個醜丫頭,還瞎講究個啥,就是洗上一個月醜丫頭也還是醜丫頭!
張玉燕憋屈得要死,但知道二當家這是為了她好,便忍着火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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