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帶着人到的時候,一臉痞氣,一副正要休息被人打斷了美夢的不高興樣兒。
村長媳婦帶着兒子們端了糖水上來。
“曲大伯這般客氣,還請我們兄弟喝糖水?”
“是我請你們喝的。”
白禹塵直接道。
周祥的目光就落在白禹塵身上。
“大人這般客氣,可是有事要差遣我們兄弟?”
白禹塵笑着颔首,然後端起桌上的糖水喝了一口,看向周祥。
一副你不喝了我的賄賂我不會吩咐你做事的樣子。
周祥挑了挑眉,笑了。
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有趣的縣令。
那就陪他玩一玩。
周祥端起桌上的糖水喝了一口。
跟着周祥一起來過來的幾個兄弟見了也跟着端起糖水喝了一口。
周祥大馬金刀在白禹塵對面坐下。
“大人有什麼要吩咐的,現在可以說了嗎?”
“不急。”白禹塵淡定地用手指敲了敲膝蓋。
屋子裡除了白禹塵言竹言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房門還沒關,還能看到院子裡忙碌的人影。
周祥心裡突然就有些毛了。
然後,他看着外頭的人,看着看着,那些人就出現了重影。
他身子一歪就從凳子上滑了下去,整個人癱軟無力的躺在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
像是碰到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的一般。
好半晌腦袋都沒反應過來。
他怎麼就倒下去了呢?
在周祥之後,周祥的五個心腹小弟一個跟着一個也倒了下去。
“你,你……”
他這會全身癱軟無力,連說一句話的功夫都費勁兒。
但他有很多想說的,他攢了攢力氣,繼續道:“你……下藥?”
周祥的幾個小弟們也瞪圓了眼睛,縣令大人給他們下藥?
為什麼?
想到什麼,幾個小弟的臉都有些白。
“你還不算蠢。”
“為什麼?”周祥瞪着白禹塵,“你知,知法犯法……”
後面的話,周祥喘着氣兒沒有說出來,但白禹塵卻能理解他要說什麼。
“知法犯法,可不,我隻是先清理海匪餘孽而已。”
“我不是!”周祥激動吼道。
他以為他吼得很大聲,氣勢很足。
但現在的他說話就像小貓叫一般,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就算他好好時候說話白禹塵也不放在眼裡就更别說現在了。
“你不是就不是嗎?你确定你的兄弟們不會把你賣了?”
白禹塵從懷裡又掏出一瓶藥來。
“本官這裡的好東西可不少,保證用了之後讓你死去活來,還不會留下一點傷口,你想試試嗎?”
周祥打了一個抖,梗着脖子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嗯,你怕不怕一會就知道了。”
白禹塵伸手指着周祥右邊的小弟,“把他的嘴堵上拖過來。”
周祥的心腹雷慶:“……”
為什麼是他?不是要讓老大知道怕不怕嗎?
但很快,雷慶就沒有力氣想這些了。
白禹塵給他下的是癢癢藥。
嘴被堵起來,雷慶面色扭曲在地上打滾。
已經中了軟骨散的人,硬挺着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可見那藥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周祥盡量不去看雷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