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有解決辦法的。”
單老爺和單端大喜。
單老爺當即長揖一禮:“還請顧大夫救救家父,單某人一定備上厚禮相送。”
老頭雲淡風輕的擺了擺手:“厚禮就不用了,銀票準備夠便行了。”
單老爺:“……”
單端:“……”
“這是自然,隻要顧大夫能救醒家父,診金自然我單家自然是會雙手奉上。”
老頭這才滿意颔首,單老爺又迫不及待追問:“不知家父所中之毒是……”
“你父親中的是一種名叫安樂散的毒……”
“咳咳……”
站在角落裡當背景闆的楚凡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
安樂散,那不就是……
見衆人齊刷刷看過來,楚凡掩飾性的端起了邊上的茶杯又慢條斯理的放下去,小臉都憋紅了:“對,對不住,我不是咳咳,故意的。”
“安樂散是什麼毒?”
步老大夫看了看老頭,解釋道:“安樂散,傳說那是神醫所制的毒藥,清香怡人,隻需聞上一刻鐘,三個時辰之後,那人就能安樂的死于睡夢中,無掙紮無痛苦,就像睡着了一樣。”
步老大夫說着,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剛進來那會的确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清香來着,但那味道沒一會就散了,他便沒留意。
這會想起來,隻覺得好險!
差點來看個病,沒把病人治好還把自己搭進去的。
果然是安樂散啊!
老頭這危險的玩意兒居然還給了别人。
知道了病因,治病就容易了,更何況這毒還是出自老頭之手,解毒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沒一會,跟着步老大夫來的小藥童就親自拿了藥方去抓藥。
單老爺又讓人去取了稻草來,稻草燃燒,那股子味道在屋裡彌漫開,沒一會稻草就變成了灰,老頭兌了烈酒就使喚步老大夫開始搓泥。
老頭又從懷裡取了一隻小藥瓶,在步老大夫搓好的小泥丸上分别滴了一滴,這才讓步老大夫将泥丸塞到了單老爺子的五孔裡。
分别是鼻子耳朵嘴巴。
沒一會,床上的單老爺子,脈搏就慢慢強漸起來,臉上的那一層死灰之色也慢慢淡去,開始恢複紅潤。
單老爺子瞧着,不住的搓手:“顧大夫,不知家父何時能醒來?”
老頭撩了單老爺一眼:“毒性消了自然就能醒了。”
此番燒稻草搓泥丸,院子裡的單老太太,單太太柳姨娘單方孫姨娘和單遠都進來了。
柳姨娘眼睛一直緊緊地盯着老頭,心頭驚慌不已。
怎麼會?怎麼會?
不是說了這藥萬無一失,怎麼會有人能解?
這人不就是個遊方郎中嗎?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衆人都擔憂又焦急地盼着單老爺子能醒過來,倒是無人留意到柳姨娘的異樣,除了無所事事的楚凡。
楚凡站的角度剛好能将對面人的臉色都盡收眼底,自然,這個柳姨娘的異樣也都被她瞧了個清楚。
呵呵,這可就有意思了。
剛剛還攔着他們,現在人要被治好了,這人臉上非但沒有欣喜之色,還全是惶恐。
這麼做賊心虛,還投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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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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