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仙莓這般好吃,一個中午時間,瞬間在長河縣傳開了。
尤其傳出來的人還都是長河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到了晚上,蜂擁而至福滿樓的人,頓時人滿為患,一個個都想嘗嘗這仙莓有多甜美。
人多是好,但是一個個都想着吃仙莓,劉掌櫃從哪裡變出這仙莓,看着客人一個個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劉掌櫃也很無奈。
劉掌櫃之前就知道這仙莓一定會是大生意,就讓人去找幾個經常上山打獵的獵戶,去長河縣的深山裡看看,能不能找到同樣的仙莓。
這樣他就不用着等着宋甜甜的仙莓了。
不過劉掌櫃這個想法注定實現不了,這仙莓目前隻長在他們宋家的山裡呢。
.....
雍州。
詹長林拿着滿滿一小籃子的仙莓回到雍州的時候,仙莓還是一副鮮豔欲滴紅彤彤,不曾有什麼變化。
若是宋甜甜看見這一幕,肯定會驚詫于空間出品的仙莓會有如此保鮮程度。
一小籃子的仙莓一帶回詹府,詹家當家人詹浩源已經在書房等着他了。
詹長林把整個雍州布莊對賬的情況和父親詳情說個仔細,然後把賬本都呈給了詹浩源。
詹浩源讓管事把賬本收好,這才關心自己兒子,“此番親自去布莊對賬有何心得?”
詹長林眉眼閃爍了一下,“這些賬房先生沒有簽賣身契和簽賣身契還是有區别的。”
“哦,你說說?”詹浩源眉眼含笑,帶着贊許的看着兒子。
“簽了賣身契的賬房先生,大概怕做錯事東家可以随意處置,做事尤為小心,但是沒有簽賣身契的,顯然就會有所怠慢,一些賬本上有很明顯的錯漏,雖然看着細小讓人不易察覺,但是兒子還是看出來了。”詹長林說完,道,“這雇用賬房先生,還是要簽賣身契的合适。”
在他們錦繡布莊當賬房先生的,都有好幾年了,隻要不是大錯,都不會立即辭退。
“為父何嘗不知道呢,但是這賬房先生也是需要識字懂算賬的,不是什麼人都适合當賬房先生。”詹浩源道,“遇見合适的,為父自然會替換。”
“不過父親,這沒有簽賣身契的賬房先生中,有一個倒是有點特别。”詹長林腦海裡浮現宋世書的臉,道,“長河縣的賬房先生賬本細緻無比,行事規矩,做事精細,倒是這些賬房先生中的翹楚。”
“你說的是宋世書吧。”詹浩源贊同的點點頭,“他這個人做事心細,為人可靠,值得信任,當年我就想花大價錢買了他,但是他不簽賣身契,為父又不舍這樣一個人才,就任由他繼續在我們店裡做事了,那長河縣的布莊交給他打理,生意倒是一直挺好,為父很放心。”
“可惜,若是能簽賣身契的話,以他的能力,假以時日,我們錦繡布莊的大掌櫃非他莫屬。”詹長林一臉可惜道。
大掌櫃,那就是錦繡布莊的所有店鋪都歸大掌櫃打理,不在隻是屈居一個小小長河縣的布莊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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