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常規軍訓
景雲輝笑道:“鬼哥,我知道,我心裡有數。”
“心裡有數就好。”
赤鬼向旁招招手。
一名警衛隊的軍官走上前來,向景雲輝敬了個軍禮,“景市長!”
景雲輝擺擺手,問道:“叫什麼名字?”
“報告景市長,我叫賀玉雄!”
景雲輝笑道:“私下裡不用這麼正式,以後我就叫你大雄吧!”
“是!景市長!”
景雲輝打量賀玉雄,年紀不算大,二十五六歲。
身材高大,得有一米九零往上。
體型魁梧雄壯,皮膚黝黑,往那一站,跟半截鐵塔似的。
赤鬼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金将軍還讓我給你送過來三輛車,都在外面。”
景雲輝跟着赤鬼走出院門,果然,在幾輛軍車後面,還停着三輛轎車。
其中兩輛是奔馳,另外一輛是寶馬。
車子雖昂貴,但并不罕見,罕見的是車牌号。
L—3D—0005、L—3D—0006、L—3D—0007。
車牌号中的L是洛川邦的縮寫,3D代表的是拉蘇市,後面的數字,則是車牌号碼。
通過車牌号碼也可以判斷出來,景雲輝的這三輛車子,在拉蘇可以排在第五号、第六号和第七号。
景雲輝笑道:“金爺一下子送過來三輛車,也太豪爽了!”
“你不是更豪爽,耶博成的金庫,你把大頭都送給了金将軍!”
景雲輝仰面而笑,說道:“鬼哥,麻煩你跑這一趟了。”
赤鬼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客氣!行了,該說的事,我都說完,該辦的事,我也都辦完,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嗯。”
赤鬼上車,又向景雲輝揮了揮手,這才命令司機開車。
目送赤鬼走遠,景雲輝回到鐘家老宅的院子裡,看着新來的五十多名娃娃兵,還有十二人的警衛隊,景雲輝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主要是鐘家實在是沒地方住人了,這六十多号人,他往哪安排。
看來,在南郊蓋房子的事,得盡快落實。
他看向那群娃娃兵,說道:“帶頭的出來說話。”
一名十五六歲的娃娃兵走出來,吊兒郎當的向景雲輝敬了個軍禮。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阿虎的腳丫子已先踹了過去。
那名娃娃兵毫無防備,被阿虎踹出一流滾。
娃娃兵勃然大怒,從地上爬起身,嗷的怪叫一聲,向阿虎撲了過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雙雙摔滾在地,在地上左右轱辘。
賀玉雄眉頭緊鎖,走到景雲輝近前,小聲說道:“景市長……”
“不用管,讓他們打,打累了,打不動了,自然也就停手了。”
“是!”
阿虎和那名娃娃兵,跟兩頭餓狼似的,相互撕扯着對方的衣服,用拳頭砸,用腳蹬踹,甚至用腦袋撞,用牙齒咬,但凡是身上能用來傷敵的地方,都用上了。
很快,兩人的臉上、身上便布滿傷痕,皿迹斑斑。
見兩人還沒分出個勝負,景雲輝走上前去,一手抓住一人的衣領子,用力一扯,把兩人從地上直接提了起來。
即便如此,兩人依舊沖着對方揮拳、出腳。
景雲輝向外一甩,咚咚兩聲,兩人翻滾出去好遠。
二人趴在地上,沒能立刻站起來,呼哧呼哧地喘息個不停。
景雲輝走到兩人中間,問道:“打夠了沒?”
“老子不服!”
那名娃娃兵費力從地上爬起,大聲叫喊道。
景雲輝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跟誰老子老子的?”
這名娃娃兵也是個橫的,挨了一巴掌,立刻向景雲輝沖了過去。
景雲輝微微側身,避開他的張牙舞爪,與此同時,
後者悶哼着,向前飛撲出去好遠,咚的一聲,摔在地上。
他緩了好一會,才艱難爬起身,怒視着景雲輝,再次發出一聲怒吼,又徑直向景雲輝沖了過去。
景雲輝故技重施,依舊避讓開對方的鋒芒,同時
這回娃娃兵站不起來了,累得跟狗似的,趴在地上,不停喘息。
景雲輝走到他近前,低頭俯視着他,問道:“現在,會好好說話了嗎?如果還沒學會,我可以繼續教你!”
娃娃兵費力地擡起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操……”
他話沒說完,景雲輝彎下腰身,揪住他的後衣領子,把他提起,緊接着向外一掄,他再次向外飛出。
好在鐘家老宅的院子裡,都是草坪,如果是水泥地面,這名娃娃兵早被摔個半死了。
景雲輝走到他身邊,低頭看着已經累到無法動彈的娃娃兵,問道:“服氣沒?”
“老子……老子就是不服!”
“行,那咱們繼續!”
景雲輝又揪住娃娃兵的後衣領子,把他提起。
可是,也就在他提起娃娃兵的刹那,後者猛的從後腰抽出一把軍刺,對着景雲輝的脖子就捅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在場衆人都吓了一跳。
賀玉雄渾身汗毛豎立,隻是此時他再想出手營救,已然來不及了。
眼瞅着軍刺的鋒芒已刺到景雲輝的脖頸前,刀尖距離他的脖子已不足三寸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無論那名娃娃兵如何用力,就是再無法把軍刺向前刺出一分一厘。
他怒聲叫喊,可是沒用,他持刀的手腕,已被景雲輝死死抓住。
景雲輝嘴角上揚,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他手腕向外一番,耳輪就聽咔嚓一聲脆響,娃娃兵持刀的這條胳膊,竟然被他硬生生擰脫臼。
“啊——”
娃娃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着,他又被景雲輝甩飛出去。
他躺在草地中,抱着脫臼的胳膊,死命的哀嚎。
景雲輝彎下腰身,撿起軍刺,緩緩上前。
他蹲在娃娃兵身邊,說道:“想死,很簡單,我可以成全你。”
說話之間,他持刀便向娃娃兵的心口窩捅去。
隻要這一刀刺中,神仙也救不了他。
“等等!等等!”
娃娃兵尖聲叫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景雲輝一刀刺在他頭旁的地面上。
刀身幾乎要貼到娃娃兵的鼻尖。
“服了?”
“服了服了……真服了!”
景雲輝抓着他的衣服,将他從地上拽起,問道:“叫什麼名字?”
“花雕。”
花雕?
我他媽還西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