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葉冰倩父母的家庭住址,早在之前,趙雅之帶着自己回去的時候,張正就将地址全部記了下來。
你來了?
趙雅之正在門口,見了張正進來,隻是微微點點頭,示意張正進去。倒是罕見的沒有發脾氣。
張正拉着趙雅之的手,慢慢地朝着裡面走。
趙雅之有些不自在,但是當着這麼多親戚的面上,也沒有對此發脾氣。
“呦,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葉大小姐的老公嗎?”葉汪坐在宴席上,手上端着酒杯,回過頭來嘲諷地看着張正和趙雅之。
“堂哥。”
趙雅之微微皺眉,表情上隐約有些不悅,還是稱呼了一句。
也是為了避免張正認不出來人,到時候丢了面子。
葉汪?
張正挑眉。
先前在公司的時候,他倒是聽說過這個名字。
手裡面也有冰集團的一些股份,但是算不.上大頭,整個冰集團之中,還是趙雅之手頭的股份最大。
就連在趙家小輩之中,也是趙雅之被人頻繁贊歎。
除了趙雅之有張正這個上門女婿作為污點之外,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瑕疵的一個人的。
就算是葉汪對趙雅之有着再多的不滿意,也不敢對趙雅之有半點不爽。畢竟趙雅之還是冰集團的一把手,他哪裡敢冒犯。
“哎呦,别叫堂哥,我可受不起。”葉汪陰陽怪氣地說道,轉身就朝着宴席上的其他人問道:“你們知道,雅之的丈夫到了冰集團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嗎?
衆人哪裡知道,再加上葉父葉母都在場,好幾個和雅之比較交好的人,都尴尬地笑笑沒有搭話。
可這其中,也少不得想看趙雅之笑話的人。
“他不是個廢物嗎?怎麼還有去公司了?”葉松笑着看向趙雅之:“我說雅之啊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怎麼能怎麼慣着這個廢物,他去公司不是搗亂的嗎?”葉松是葉汪的父親,和趙雅之說話,也是一副長輩的模樣,甚至還轉過頭,和葉父葉母添油加醋地說着:“我也挺葉汪這孩子說了,最近冰集團不太景氣啊,還帶這廢物去公司裡面,我覺得有些晦氣,到時候公司出問題了怎麼辦?他嘀嘀咕咕地說完,突然笑了下,嘴裡的話更是不客氣起來。
“你說這集團要是出了問題,我到底要不要賣掉我們手裡面的股份,到時候我們都賣掉,集團裡面說不定就不是雅之做主了。
“哎呀,你說雅之開這麼一個集團也不容易,到時候因為一個廢物,丢掉了手裡面的股份,還得多可惜啊。
葉母越聽,這心裡面就越是氣憤。
先前她特地叫林雅之過來相親,還挑了個看上去比較老實的,誰知道那一次之後,趙雅之就說自己不會和張正離婚,打死也不願意再出去相親了。
想到這裡,葉母就覺得來氣:“張正!你一個廢物,為什麼要去雅之的公司,你不知道你一身的窮酸氣嗎,到時候傳染到了雅之的公司怎麼辦?”
張正轉頭看向一邊的趙雅之。
趙雅之抿緊了嘴唇,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冷氣:“看來堂哥很閑啊,還有空來打聽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她這句夫妻一出來,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之前趙雅之可沒說過這個詞!
難道說,現在的趙雅之是真的把張正當成自己的老公了?
那怎麼了得!
“雅之啊,不是我這個做堂哥的多管閑事,就算是你現在太久沒見着好男人了,也不能把張正這種廢物當成自己的男人不是?”葉汪陰陽怪氣地說道,又偷偷打量了好幾下葉父葉母的臉色,這才放肆大膽地開口。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小子在公司裡面把你當成賭注呢,你說也幸好你是有些本事,要是你是那種沒本事的人,說不定就被他賣出去給别人當媳婦了!”葉汪這句話一出來,在場衆人皆是眼睛瞪大,死死地看着張正。
張正一個廢物,居然敢把家裡面的頂梁柱推出去做賭注?他一個吃軟飯的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你們也别不信。”葉汪看着衆人懷疑的目光,笑得越發的開心:“我們雅之妹末,給他安排了一個好工作,在銷售部但經理,那可是個流油肥差,可是呢,張正和銷售部的一把手打賭,說自己要是簽不下來比一把手還要厲害的合約,京把我們雅之送到人家的床上去!
葉汪說話自然是有着誇大其詞的意味,但是卻誤打誤撞說出了真相。張正也是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有出聲反駁。畢竟他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本意是沒有打賭的意思,真是王澤這個家夥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點,他才想着教訓下這小子的氣焰,這才出口答應了這個打賭。
現在被葉汪這麼一說,光是聽上去,還真是多多少少有些過分啊。
張正!你好樣的!我記住你了,你别後悔!”葉母氣得渾身打顫,端着手上的盤子,差點就要砸在張正的臉上:“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現在居然還敢對雅之做出這種事情,真是不想活了!
媽!你别聽葉汪瞎說好不好。”趙雅之略微有些無奈。
盡管她知道,這是事情的真相,但是她也不好當着衆人的面上教訓張正。
她隻得氣惱地看了眼張正。
“好了!别為了這種事情吵了。”葉父長歎一聲:“葉汪,你小子也少說幾句。
“是是是,對了,我給您帶來了禮物。”葉汪小心翼翼地從外面捧出來一個盒子,看上去就頗為古樸。
這是我從外面高價尋來的古董。”
葉汪谄媚地将手中的古董往葉父的面前送。
希望您可以喜歡。
葉父的面色終于柔和下來,笑吟吟地打開了盒子:“讓你破費了。
張正側首看向那個盒子,忍不住地啧了聲,壓低聲音和趙雅之說道:這家夥,拿了個假玩意過來。
廢物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