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雅之提醒他的一瞬間,張正遠超常人的五識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惡風襲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拔出了劍。
張正憑借着感覺向後一揮,緊接着就聽到後方傳來了一聲“叮當”,刀劍落地的聲音。
蠱惑仔小弟傻傻的看着自己手裡隻剩半截的砍刀,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原本他是想着趁張正不備,從他身後發起偷襲的,沒成想人沒砍到,自己的刀便率先斷成了兩截。
他當然不會知道,剛才削斷他手中砍刀的是傳說中的魚腸劍,隻是在心中暗罵生産砍刀的廠家,肯定偷工減料了。
此時的張正虎視眈眈的盯着面前的蠱惑仔,眼中閃過一絲愠怒,他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暫且放過他們了,對方竟然還敢搞偷襲那一套。
香江畢竟是新一安的地盤,張正暫時還不想跟對方撕破臉,他的是回去找霍英商議一下,看看應該如何解決。
但對方既然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這般想着的同時,張正手裡的魚腸劍如電光般向前劃過。
“啊……我的手指!”
偷襲張正的蠱惑仔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過了一秒鐘之後,小拇指上傳來的疼痛才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小拇指已經斷了一截。
就在他哀嚎不已的時候,大飛哥卻從旁邊走過來,一腳将他踹翻在地,面如寒霜的厲聲喝道,
“沒出息的東西,誰讓你搞偷襲那一套的,回去之後等着挨三刀六洞吧。”
說完之後大飛哥又擡頭對着張正說道,
“剛才的事情我替他給你道歉,算是我管教不嚴,但是一碼歸一碼,咱們倆之間的事情還沒完,趁着還有幾天好日子,趕緊痛快的玩兩天吧,以後你可能就沒這個機會了。”
留下這麼一句話後的大飛哥,扭頭便帶着自己的小弟離開了現場,至于那個偷襲他的蠱惑仔,則是像死屍一樣被他們拖着,顯然等待他的不會是好下場。
看着他們一行人的背影漸行漸遠,張正不由得暗暗點頭,新一安的人還算是講規矩的,辦事也比較講江湖道義。
而偷襲這種小人行徑自然也就為他們所不齒,要是剛才張正沒聽錯的話,那個家夥回去後面臨的會是三刀六洞的懲罰,基本上算是判了死刑了。
剛才他下手的時候,已經算是留有餘地了,畢竟當街殺人的話,實在太過嚣張了些,所以他就是薄施小懲。
至于大飛哥放話要跟他誓不罷休,張正根本就沒放在欣賞,新一安再厲害也隻是一個社團而已,和霍家的勢力比起來,還差得遠。
是以在他們一行人走後,張正立馬将此事抛之腦後,小跑着往趙雅之待的地方奔去。
“芝姐,壞人都被我給打跑了,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吧,早點幫你揉揉,你也可以少遭點罪。”
趙雅之一直安然無恙的呆在旁邊,張正剛走過去便迫不及待的對她說道。
“小正,新一安的人之後不會再來找你吧?”
雖然張正說的輕松,但趙雅之不是蠢人,知道他們雙方之間的矛盾沒有徹底的化解,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張正聞言一邊扶起她來,一邊笑着安慰她道,“放心吧,芝姐,新一安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明天我差不多就能給解決了。”
“真的嗎,你可别騙我。”趙雅之一臉的不相信,張正可是第一次來香江,她根本想不出張正有什麼解決此事的辦法。
張正也沒解釋,隻是繼續安慰她道,“當然是真的,芝姐,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有這時間你腳上的傷早該好了。”
說完之後,張正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拉起她的胳膊,朝着她家裡的别墅走去。
……
趙雅之家的小别墅就坐落在半山腳下,張正扶着她走了沒多久就抵達了目的地。
接過趙雅之手裡的鑰匙後,張正十分順利的開了門,随後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張正的目光便四處的打量了起來,發現她的家确實像她說的那樣,并不是很大的感覺。
但在香江,兩千英尺的房子絕對算得上是豪宅了,隻是和頂級富豪比起來,才顯得相差很多。
扶着趙雅之到了沙發上後,張正東張西望了一會,對着她問道,
“芝姐,你家裡有沒有跌打損傷之類的藥。”
趙雅之聞言思索了一下道,“我記得是有的,你去問問裡屋的保姆趙姐吧,她現在應該是在哄孩子呢。”
聽到這話的張正先是一愣,随後心中忍不住失望起來,他沒想到趙雅之的老公不在家,還有一個保姆在家。
但是他的表面沒有流露出任何大失所望的神色來,而是點點頭,順着她手指的方向往裡屋走去。
進門之後發現果然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保姆在,詢問了一下跌打傷藥的位置後,便很輕松了找到了。
“芝姐,我給你揉的時候可能會稍微有點痛,你一會要忍着點,實在忍不了就喊出聲,告訴我一聲。”
張正拿着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對着沙發上的趙雅之說道。
在看到她點頭表示明白了之後,就脫下她的鞋襪,找到腳踝扭傷的地方,塗抹山藥膏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趙雅之的腳不大,看上去有點小巧玲珑的秀氣感,張正拿在手裡的手感可謂是相當好。
但是現在不是分心考慮這些的時候,給趙雅之治療才是當務之急,所以張正強忍住自己的心猿意馬,認真的揉了起來。
因為張正有着宗師級醫術傍身,所以治療扭傷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在他刻意控制的動作下,趙雅之非但沒感覺到疼,反而感覺愈發的舒服。
同時,被一個異性揉捏着自己的小腳,趙雅之心中也是十分害羞的,隻是想到張正是在為自己治療,她隻能強忍住這股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