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全然不屑。
張正輕挑眉梢,沒有再好一勸告。
他本來叫趙四來,隻是想要收拾一下宋遠,免得宋遠再有事沒事的找他麻煩
畢竟張正現在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将冰集團扶起來,好和永恒集團打擂台,可沒工夫天天應付這種煩人的小蝦米。
誰知道宋遠請來的人也正好是趙四手底下的人。
張正出于好意提醒一句也就罷了。
偏偏紅毛不聽,那結果也就由紅毛自我承擔了。
“還敢bb呢,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是吧?剩下的幾人對視一眼,朝着張正打下去。
張正腳下微微用力,瞬間就從幾人的包圍圈之中閃現出來。
衆人撞了一地,怒不可遏地回頭瞪視着張正,轉身從一邊的雜物底下翻出來好幾把大刀,朝着張正砍過去。
反正紅毛說的是張正的手腳不要了,又沒說怎麼不要,直接斷了張正的胳膊,幹脆又利落。
衆人眼睛之中皆是猩紅一片,仿佛已經瞧見了張正手腳盡斷的模樣,興奮地露出獰笑。
張正眉眼之中眉眼半點慌亂,他看看擡起手,看上去就好像是打算拿自己的手擋住衆人的大刀。
“哈哈!這小子真是個傻逼,居然拿手來擋一
拿着刀的弟兄得意地大笑着,扭過頭去和身邊的人說話,卻看着身邊人滿臉的驚愕。
他也感覺到手上突地傳來一股阻力,他愣愣地回過頭,就看見張正隻是拿了兩根手指,就将那大刀鉗制在了張正的指縫之間!
“媽的,見鬼了?”
他抓着刀,用力地往回拉。
張正斜着掃視過衆人,指尖微微用力。
咔!
大刀從中碎裂,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衆人驚駭地往後面退了好幾步,心裡面還是有些發毛。
張正淡定的甩了甩手。
他雖然已經習慣了這具身體,但是之前學的那些個古武用起來還是略微吃力
還得要多加鍛煉才行。
張正根本就沒有和衆人打的打算,他吓住衆人之後,隻是找了個地方坐下雙眼放空,自顧自地規劃着接下來這幾天到底要如何加強對這具身體的鍛煉。
“你們到底是不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廢物而已,還把你們吓成這樣了?能不能行!
紅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叼上了一支煙,惱火地看着身邊的幾個兄弟:把我的臉都丢完了,老子自己來,老子就不信了,還打不過一個小白臉!”
紅毛憤憤不平地朝着張正走過來。
張正擡起手表,看了一眼。
“還有一分鐘。”
紅毛不明白張正到底是在說什麼,冷笑一下:“還有一分鐘就到你的死期是嗎?
他嘴上說着,手上拿着大錘,用力地朝着張正的腦袋砸下去。
今天在張正這還吃上癟了,廢物囊包他都對付不了,傳出去他還怎麼在道上混!
他現在可不想管宋遠那邊是不是要張正磕頭認錯。
為了保證自己在道上的名聲,今天他必須要張正死在這!
死吧!
“尼瑪的紅毛,住手!”趙四正巧帶着人趕到這裡,才一來,就看見了眼前這一幕,吓得是肝膽俱裂,恨不得當場給張正跪下。
雖說他還不知道張正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張正确實是和聚賢茶樓背後的老闆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可以說,整個香江之中,應該就隻有張正一個人,見過那老闆的真實面貌。
不管是他,還是聚賢茶樓明面上的老闆,那可是連老闆一眼也沒看着。要是張正在這出了事,可想而知boss會怎麼對付他趙四。
可是現在張正和他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遠,就算是他趙四是飛毛腿,也來不及将人救下來了。
紅毛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暫時還沒有想到這人是誰,手裡面的大錘也沒停下,直接對準張正的腦袋砸下去。
張正擡起手,就将那大錘連帶着紅毛甩飛出去。
那大錘頓時就砸在紅毛的腿上,立馬就聽見了咔擦地一聲響,活生生地将張正的腿骨砸成了兩截,白森森的骨頭也從肉裡面紮了出來。
“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等着,我回去就告訴趙四爺,到時候你一定不得好死!
紅毛疼得臉色慘白,不住地在地上打着滾,嘴裡面不停地嚎叫着。
“尼瑪,你還告訴老子!趙四爺也終于是從外面趕了進來,吓得滿頭的冷汗用力地踹在紅毛的身上。
紅毛的腿骨被踹了一個正着,當下就抱着腿不停地嚎叫起來:“誰!知不知道我是趙四爺的....
他嚎叫着,目光定定地落在趙四爺的身上。
紅毛撲.上去抱住趙四爺的大腿:“四爺,您可要為我撐腰啊,現在一個窩囊廢,吃入贅這碗軟飯的人也敢欺負到您頭上了!”
趙四爺恨不得現在就把紅毛的嘴堵上。
他用力地在紅毛的臉上抽了一巴掌:“你特麼給老子閉嘴!老子做事還要你教?
紅毛雖然挨了一巴掌,但是聽見趙四爺這樣說,心裡面也覺得寬心。
趙四爺是什麼人?那是道上呼正喚雨,說一不二的角色,有人敢在趙四的頭上動土,那就是找死!
“趙四,你晚到了一分鐘。張正敲了敲手表,不悅地皺起眉毛。
張正是個生意人。
最忌諱的,時間上的錯誤。
“你還敢裝逼?這是我們四爺!你等着倒黴吧你!紅毛撐起身子,用力地對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得意地看着張正。
他敢打賭,張正這次必死無疑!
可就在紅毛這麼想着的時候,他眼睜睜地看着趙四朝着張正走了過去,甚至恭敬地對着張正彎下了腰!
“張先生,對不住,是我來晚了,下次不會了。
趙四爺頓了一下,瞧着張正淡然點頭的模樣,又輕聲道歉:“紅毛的事情是我禦下不嚴,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的。
趙四爺回過頭,看着紅毛的眼神片殺機。
他完了。
紅毛臉上一片絕望,驚恐地看着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