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水灣的别墅裡,張正拿着電話,思索着該怎麼安慰趙雅之。
他沒想到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自己的計劃顯然已經成功了,想必現在的趙雅之應該正是心房脆弱的時候。
想到這一點,張正就知道是自己的機會來了,眼珠子轉了轉,便沉聲對着電話那頭的趙雅之說道,
“芝姐,你先别着急,電話裡你這三兩句也說不清楚,要不我現在到你家去,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講一遍,你覺得怎麼樣?”
“行,小正,我等着你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是因為内心的彷徨和不安,趙雅之并沒有拒絕張正大晚上來找她。
而張正聞言頓時大喜過望,感覺自己的酒意全完,腎上腺素飙升,強忍住心裡的激動,拿着電話筒說道,
“那好,芝姐你千萬别想不開,做什麼傻事,萬事都有我呢。”
說完時候,張正沒等她回話就直接挂斷了電話,然後随便換了一身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拿着車鑰匙下樓了。
……
一路上,張正的賓利車可謂是飛馳電掣,原本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他隻花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趙雅之的家裡。
停好車後,張正又馬不停蹄的上了樓,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大氣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自己要是錯過了這次的機會,那就等于是浪費了白天的計劃,所以,今晚一定要拿下她!”
給自己鼓了鼓勁後,張正随即“咚咚咚”的敲起了房門,等了大概幾秒鐘過後,房門應聲而開。
“芝姐,你沒事吧?”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張正就看到了眼睛紅腫的趙雅之,顯然她剛才應該是哭過了。
于是他一把将趙雅之抱在懷裡,有些心疼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沒事,你來的一點也不晚。”
趙雅之看到張正來的這麼快,心裡也很是感動,尤其是在對比一下自己的丈夫,她沒來由的有一種一種久違的被人關心、愛護的感覺。
也正因如此,她沒有拒絕張正的懷抱,反而在她懷裡有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張正知道門外不是說話地方,便抱着趙雅之邁步進了房門,然後又順手将它關上,也沒有仔細打量,直接拉着趙雅之坐到了沙發上。
趙雅之租的這個房子還是他幫忙找的,并且也不是第一次光臨這裡了,所以他對這裡很是熟悉。
“行了,芝姐,剛才電話裡沒聽明白,你現在再給我詳細的說一遍吧。”
此時張正就坐在趙雅之的旁邊,側身環抱着她,右手撫着她柔順的秀發說道。
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其實事情的原委他一猜便知,但是他肯定不會傻到主動承認,此刻的趙雅之,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趙雅之此時的神色看上去比較哀婉,聽到這話後,便将之前在電話裡說過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說完之後,她趴在張正的懷裡,一臉愁眉不展的對張正求助道,
“小正,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啊?”
張正沉吟許久,湊到趙雅之耳邊輕聲說道,
“芝姐,我來給你分析一下你現在所處的境地,你聽聽我說的對不對。
首先,這件事的起因是項鍊和情書的洩露,才會導緻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那麼芝姐你好好想想,這兩樣東西怎麼洩露出去的呢?”
趙雅之聞言思索了一下,喃喃自語的說道,
“我記得當時手下東西後,就把它直接放到包裡了,後面我就出去拍戲去了,但是化妝間裡沒有其他人呀,也不會有人翻我的包。”
想了半天的趙雅之,想破腦袋都沒想出來,到底會是誰把這件事抖露出去的,最後還是求助張正道,“小正,你覺得報社會是怎麼知道的?”
此時的她已經忍不住擡起了頭,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張正。
張正聽到這話後,擡頭望了望趙雅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小正,你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我頂的住。”看到張正這個樣子,趙雅之不由得急切的對他說道。
張正此時像是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
“芝姐,按照我的猜測,這件事應該和送你項鍊以及情書的那個演員有關。
你想啊,這兩樣東西除了你們兩人外,應該沒有其他人看到過吧,結果東西卻洩露出去了。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就是男人故意告訴報社的,目的就是拆散你的家庭,然後他好繼續追求你。”
張正在開始做這件事之前,就已經想好要将屎盆子扣到黃錦申頭上了,反正以他和趙雅之目前的關系,就算想要解釋,估計芝姐也不會信的。
而且,人都是先入為主的,現在他事先對趙雅之做出了解釋,她潛意識就是相信自己,黃錦申後面再解釋,反倒是成了掩飾。
總是,在張正的計劃當中,黃錦申總歸逃脫不了背鍋俠的命運,這一次他是泥巴掉進褲裆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聽完張正的話後,趙雅之的臉上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對着張正問道,
“小正,你說這是他做的,難道他就不怕這事被我知道以後,我再也不理他了嗎?”
張正聞言解釋說道,
“芝姐,俗話說好女怕男纏,你也說了,他之前明知道你已經有了家庭,還一直都對你死纏爛打。
現在你要是離了婚之後,那他豈不是會更過分的騷擾你,而且當你恢複單身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你,這樣其他人也說不出什麼來的。”
趙雅之琢磨了一番張正的話,越想越覺得他的話有道理,這樣也完全能夠解釋的通,那兩樣東西為何會洩露出去。
主要是趙雅之心裡已經認定,項鍊和信封就隻要她和黃錦申兩人知道,所以聽完張正的解釋,已經變得深信不疑了。
想到這裡,趙雅之不由得恨聲說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早知道這人如此可惡,我當初就應該幹脆利落的拒絕他,那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