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國榮以及譚校長兩人唱片大賣的同時,許多香江知名音樂人卻注意到了唱片主打歌的詞曲作者張正。
更讓這些音樂人驚奇的是,張正除了包辦這些主打歌的詞曲外,竟然還是唱片的制作人。
也因此張正在香江的音樂圈裡瞬間名聲大噪,香江音樂界的諸多音樂人,都開始争相打聽起張正的來曆。
等到他們知道張正是從大陸來的之後,頓時一片嘩然,在此時香江音樂人的眼中,大陸的音樂發展是遠遠落後于他們的。
但是事情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一時間上門找張正幫他們寫歌的人可謂是絡繹不絕。
隻是張正基本沒怎麼理會他們,他寫歌本來就是為了賺一筆快錢,又不是指望着一直靠這個生存。
所以這些來找他寫歌的人,張正一律讓寶利金給婉拒了,除非碰上前世他耳熟能詳的大明星,張正才可能有這方面的心思。
可惜的是那些他熟悉的歌手,要麼現在還是小屁孩,要麼就是自己有禦用的詞曲制作人,用不着找他來邀歌。
但不管怎麼說,張正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上香江各家報紙的頭條,讓香江民衆徹底的認識了他,風頭一時無兩。
就在外面的媒體想要繼續深挖張正的來曆和背景的時候,張正此刻卻開着跑車,載着關芝林享受着自己的美好生活。
系統獎勵的大師級賽車技能也有一段時間了,恰好車庫裡就有新款的頂級法拉利,今天閑下來後,就忍不住帶着關芝林出來兜風了。
而關芝林對于豪車的抵抗力基本接近于零,是以張正想要帶她出去兜風,她可謂是求之不得。
……
香江外環的公路上,
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正在疾馳着,法拉利的速度很快,遠遠的望去,就像是一道火紅的流星在公路上飛速的劃過。
這邊的公路十分的空曠,十分适合用來當做賽車跑道,時不時的也會有一個公子哥開車到這裡來尋求刺激。
因為這條路人很少的緣故,香江一些非職業的賽車比賽,也會将場地定在這裡。
法拉利是敞篷的,是霍家送給張正的淺水灣别墅中,附帶三輛豪車中的其中一部,此刻車上坐着的,自然就是張正和關芝林兩人了。
“啊……”
法拉利的副駕上,關芝林感受着飛速疾馳的跑車,忍不住雙手做成喇叭狀,高聲的呼喊了起來。
主駕上的張正則帶着一副蛤蟆鏡,看着關芝林大呼小叫的樣子,似乎也受到了她的感染,興奮的喊叫了起來。
同時他用力的一踩油門,将原本已經接近一百八的速度,再次提升了五十多邁,法拉利如離眩之箭,飚升了一層速度。
關芝林感受到了法拉利的提速,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愈發的覺得刺激了。
車子到了兩百多邁的速度後,張正沒有再繼續加速,一是因為對這邊的路況不是很熟悉,二是他害怕突然出現其他的車輛,來不及刹車。
法拉利急速行駛了大概幾分鐘左右,張正便稍微的放緩了速度,同時打開車上的音響,放了一首動感的音樂。
“哇,剛才真的是太刺激了!”
看到車速降下來後,關芝林不由得興奮的拉着張正的胳膊說道。
之前速度太快,她害怕自己打擾他,沒敢跟他說話,忍耐了許久的她,此時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興奮分享出去。
張正聞言笑了笑,剛想要開口說道,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忘了眼後視鏡,發現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飛速的朝他這邊駛來。
蘭博基尼目标十分明确,奔着張正的車子而來,很快就和他并駕齊驅起來。
緊接着,張正就看到了一個染着紅毛的殺馬特,對着張正吹着口哨說道,
“嘿,哥們,剛才我看你開的很快嘛,看樣子賽車的技術還不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比一場?”
張正聞言瞥了紅毛殺馬特一樣,發現他就是一十七八歲左右的毛頭小子,副駕上還坐着一個打着耳釘的非主流少女。
看到這裡後,張正心裡估摸着,他們就是處于青春叛逆期的富二代,閑着沒事來找刺激來了。
明白這一點之後,張正頓時熄了跟他比試的心思,以他如今的賽車水平,虐他一個小孩也沒什麼意思。
于是,這般想着的張正也就沒搭理他,而感覺自己被無視的紅毛殺馬特,頓時勃然大怒道,
“怎麼,你個沒卵蛋的家夥,是不是不敢跟你爺爺我比啊。”
張正沒想到這紅毛,才兩句話就原形畢露了,看着他嚣張的樣子,心裡十分的不爽。
想着自己得到賽車技能有段時間了,正是手癢的時候,跟他玩一玩也未嘗不可,正好替他爸爸教育一下這煞筆孩子。
隻是沒等他開口說道,旁邊的關芝林就忍不住搶先說道,
“好啊,比就比,誰怕誰啊!”
對于她這個年紀的女生來說,正是喜歡和人較勁,幹什麼都不服輸的年紀,看到有人挑釁,自然就會熱皿上湧。
關芝林這一開口說話,紅毛殺馬特此時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喉嚨咕噜一聲,咽下了湧出來的口水。
顯然,他是被關芝林靓麗的外形給牢牢的吸引住了。
張正看着他那副色中餓鬼的模樣,心裡已經默默的給他判了死刑,關芝林可是他内定的女人,這小子純粹就是在找死。
“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啊,說吧,到底要怎麼比?”
關芝林自然也看到他那副饑渴難耐的樣子,心裡感覺有幾分惡心,期盼着張正狠狠的教訓他一番後,厭惡的對着他說道。
紅毛殺馬特聞言眼珠子亂轉,然後猥瑣的上下打量着關芝林說道,
“咱們就在這條公路上比試,至于賭注,就以副駕上的女人當賭注,輸的人把自己的女伴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