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狂還沒反應過來。
瞪大眼珠,看着倒地不起,嚣張不可一世的年輕人,正在地上掙紮。
嘴角抽了抽,師傅這太不講武德了,人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随即,扭頭看向景天,一臉谄媚道:“師傅,好樣的!”
景天雙眼一懵,他沒想到這牛哄哄的小子,竟然這麼弱,他還沒用全力呢。
一個回合就倒了?
不由,看向金狂小聲問道:“這小子這麼菜,是武者嗎?”
如果不是武者,自己這樣打普通人,是有點說不過去。
金狂一頭黑線。
點頭道:“應該是,見他從樓上跳下來時,應該有氣勁,有内功的。可能境界太低,下次讓我上就行!”
金狂邪魅的舔了舔後槽牙。
師傅一巴掌打飛的,他也能兩巴掌打飛。
這種快樂,再不體會,等師傅出手,就沒機會了。
師徒兩一唱一和,躺在地上,口鼻冒皿,下巴被扇掉的年輕人,咬牙切齒。掙紮着起身,擡頭咆哮道:“下奶……你們都死了……”
一邊咆哮,一邊伸手摸着腮幫子。
“碰碰碰!”
四五十個黑衣人,争先恐後往下跳。圍在被打的年輕人身邊,紛紛開口道:“傑少爺你沒事吧?”
“這小
子突然襲擊,不講武德。看我們兄弟一會上去,卸他隻胳膊給少爺報仇。”
“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
……
賀廣傑眯着眼盯着景天,冷笑道:“老子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打我呢,幹死他,兩個一起死!”
賀廣傑指着景天咆哮。
一群黑衣人,也不分前後。
迅速将景天二人,團團包圍。
金狂環顧四周,小聲道:“這他麼賀家就是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兩個人?”
景天懶得廢話,多一分鐘,景嬌她們就多一分危險。
直接一腳,輕踹在金狂的屁股上,開口道:“後面交給你了!”
金狂一個踉跄,揮舞着雙刀,瞬間和幾人黑衣人戰成一團。心中哀怨,師傅下次能提前打個招呼嗎?
差點撞倒刀尖上了。
這不是送分嗎?
景天使出遊龍步,運轉獸皇訣嗎,手掌包裹着一層淡淡的金光。也沒學習什麼功法,劈、砍、扇、手掌所到之處,黑衣人直接倒地不起。
不到兩分鐘,景天已經打趴了四十幾個。
賀廣傑瞪大眼珠,驚恐的看向景天道:“别過來……你别過來……”
一邊說,一邊後退。
那驚恐的模樣,像是有人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景天
冷聲道:“我妹妹呢?”
賀廣傑哆哆嗦嗦,臉色蒼白,伸手指向二樓到:“在……在上面!”
景天冷哼一聲。
見金狂被三個黑衣人戰到一起,打的難舍難分。
景天上前,大手一揮,随手将一個黑衣人拎了起來,像是丢沙包一樣。
“砰!”的一聲。
扔在地上。
“謝師傅。”金狂氣喘籲籲。目光瞥向景天,剩下的兩人一個哆嗦,手裡的家夥差點沒拿穩。
金狂趁機就是一腳。
踹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開口道:“師傅,你先走我斷後!”
景天掃了一眼,就剩下一個,金狂應該能解決。
随即,扭頭朝着廠房裡狂奔。
賀廣傑看着景天的背影冷笑。
金狂見狀,提着雙刀,幾步上前,開口道:“小子,讓大爺跟你玩玩!”
“去死吧你!”
賀廣傑一聲暴怒,呲牙咧嘴,朝着金狂撲了過來。
金狂暗勁中期巅峰,賀廣傑暗勁初期。
不消三十個回合,賀廣傑已經落在下風,金狂譏諷道:“牛哄哄的,我他麼差點就信了你,出場方式夠特别啊!夠拉風啊!”
話剛說完。
“啪!”的一巴掌,賀廣傑被抽的眼冒金星。
“小子,就你這段位,還敢對我
師傅嚣張,我怕你你不是個腦殘吧?”金狂一臉嘚瑟,咧着嘴角。
“啪!”的一聲巨響,又是一巴掌。
金狂心中暢快無比。
賀廣傑簡直要被打哭了,從小打到,哪受過這樣的委屈。
随即,雙眼赤紅,朝着金狂喊道:“去你媽的,你和你師傅,一起去死吧。你還不知道吧,二樓有我賀家先天強者在埋伏,你趕緊去給你師傅收屍體吧!”
先天強者?
金狂一愣,來不及多想,趕緊轉身沖進廠房。
雖然師傅也是先天,但是師傅明顯沒有功法,也沒有系統學習過,戰鬥經驗也不豐富,肯定不是那些老秃頭的對手。
金狂一路狂奔。
二樓的房間又多,金狂心急如焚,隻能挨個查看。
“師傅!”
見景天出來,金狂趕緊沖了上去,開口問道:“小師娘呢?”
景天皺眉,也沒心情開玩笑,對着金狂說道:“二樓沒人,把那小子抓來上好好問問。”
金狂抱拳。
剛想轉頭下樓。
便聽見一陣腳步聲,正是賀廣傑帶着十幾個殘兵敗将,拖着胳膊腿,緩緩上樓。
賀廣傑一臉嘚瑟,看向景天道:“怎麼第二間房間,你沒去看看?說不定你妹妹在裡面呢!”
“
是嗎?”
景天懶得搭理這個智障,沒想到還有上樓送死的。
冷聲道:“最後問你一次,我妹妹在哪?”
見景天發火,賀廣傑隻覺得臉疼,攥了攥拳,縮了縮脖子。
朝着第二間房間,大聲喊道:“姜伯,你還不出來,難道要等我們都死了,你才出手?”
“砰!”的一聲。
景天一腳踹開房門,門闆直接被震倒在地。激蕩起一陣塵土。
金狂捏着鼻子。
隻見景天彎腰,像是拖死狗一樣,從裡面拖出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開口道:“你說的是他嗎?”
賀家衆人頓時像見了鬼一樣,一個個臉色煞白,紛紛往後倒退。
“砰!”一聲悶響。
景天随手一扔,将老頭扔在賀廣傑腳下,開口道:“現在去搶救還能來的及,我妹妹到底在哪?再不說,你們都得死!”
景天的聲音,像是九幽煉獄傳來的奪命喪鐘。
賀家衆人紛紛跪在地上,匍匐在地,求饒道:“大人,我們真不知道,隻有傑少爺知道你妹妹的下落。”
“來的時候,就沒有帶外人。”
“放過們吧!”
賀家人真是怕了,景天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胎?連賀家的長老,在他手上,都想豆芽菜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