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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 主子,您說呢?

重生農家小娘子 豆沙團團 5193 2025-04-13 12:14

  “對不起,對不起,莫生氣!莫生氣!我主子其實也不是懷疑這位女大夫的實力,隻怪這女大夫太年輕了,是我們孤陋寡聞,我們沒見識,對吧,主子?主子,我覺得回春堂誠意還是很大的,孫神醫是遠近有名的良心大夫,不可能坑人的,這女大夫是他的師妹,那肯定是不錯的,主子,您說呢?”

  何老爺硬着頭皮,嗯了一聲。

  他也疼得實在是受不了,人家回春堂的人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好,你不信?不治?

  那就拉倒!

  你走人吧。

  他們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銀子也砸了,時間也捱了,疼也受夠了。

  現在走,不是皿虧嗎?

  要死要活,先試一把再說吧。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女大夫如何稱呼?貴姓?”

  許嬌嬌笑盈盈道,“免貴姓許。”

  “許大夫,剛才是我們多有得罪,還望許大夫大人雅量,那就煩請許大夫出手了。隻要能治好我這老寒腿,多少銀子許大夫您說了算。”

  這樣就是妥了!

  不掙紮了。

  任人魚肉了。

  孫志堅走到床邊,掀起他的衣擺,“師妹,你過來看,他是非常嚴重的老寒腿,寒氣已經擴散全身了,不止在腿部,現在是半邊腿部已經接近癱瘓的狀态……”

  何老爺的衣擺之下,沒有穿褲子,可以看到貼了一層又一層的各種膏藥。

  還有針眼,看樣子也是在别處紮過針的。

  許嬌嬌輕輕的撕了撕,腿關節處的一塊膏藥。

  就看到膏藥下面的肉已經呈潰爛的狀态了,這是膏藥貼多了,把肉都貼爛了。

  許嬌嬌的眉目一皺,“你現在這種程度了,再貼這些都效果不大了,最好都撕了,肌肉都潰爛了,影響我施針。”

  年輕小厮下意識的就反對,“我家老爺是老寒腿,一泛病就冷寒交加,疼痛難受,不貼膏藥怎麼行?這些膏藥都是花大價錢買來的,這是虎骨膏藥,那是中藥膏藥,不貼我們老爺受不住……”

  許嬌嬌哦了一聲,“那貼了,能受得住?”

  何老爺:……

  年輕小厮:……

  貼了也受不住,能受得住,會賴在回春堂不走嗎?

  真是的,明知故問!

  何老爺,“那就聽許大夫的,小莽,幫我把膏藥都撕了。”

  這些膏藥現在也隻剩下心理安慰的作用了。

  剛開始症狀輕的時候,還算比較有用的,至少能緩解一下疼痛,後來就不行了。

  叫小莽的年輕小厮于是幫他家老爺撕膏藥,撕得十分皿腥,有的膏藥沾性強,有的是肉都潰爛了,反正,撕得何老爺疼得直吸冷氣。

  小萬子上前去幫忙,用藥酒配合了再撕,情況就好點了。

  若不是之前這兩個北方蠻子仗着有錢太蠻橫了,早就上前去幫忙了。

  等膏藥都撕完了,許嬌嬌讓孫神醫他們都退了出去。

  屋子裡隻剩下何老爺,與許嬌嬌兩人。

  許嬌嬌拿出虎骨酒,往早已準備好的杯子裡倒了些許出來。

  何老爺鼻子聳動幾下,眼睛一亮。

  他是走過不少地方,見過世面的人。

  眼前的這虎骨酒,聞着味道就非常濃郁醇厚,正宗得很,懷疑之心不由又去了幾分。

  三杯酒下肚,何老爺明顯感覺到了熱氣,渾身暖意。

  他身為北方大漢,酒量那是極好的。

  可這虎骨酒不光是酒,更有泡了好久的秘制虎骨,遠不是一般的燒酒可比的。

  等熱氣化開,許嬌嬌開始稍作按壓。

  許嬌嬌手上的力道并不輕,加上何老爺長期腿疼,按得他都有些受不住的樣子。

  但先前他就失了幾分道理,看輕别人,這時反而自己要喊疼,那多沒面子?

  隻能擰眉呲牙挺住。

  心中不禁懷疑,眼前這丫頭是不是成心報複?

  這麼年輕,能有這麼大的力道?

  你這是拼了老命在按吧?

  我不過說了兩句,至于這麼計較嗎?

  許嬌嬌可真沒這種心思。

  這種老寒腿,不比許老二的那種新傷,再多的輔助手段都不嫌多。

  按了一會,直到何老爺疼得口中舌頭像掃地一樣發出嘶拉嘶拉聲,渾身燥熱,額冒細汗,許嬌嬌才停了手。

  取出銀針,一根根紮入老寒腿。

  同時仔細辨别每根針的效果,對症下手。

  對她來說,這也是一種訓練。

  還是有銀子拿的訓練。

  嗯,想想還較安逸。

  ……

  等許嬌嬌收了針,何老爺有些不可置信!

  他揉了揉他的腿,又揉了揉他的腳……

  不疼了!

  在許嬌嬌進來之前,他疼得慘叫聲不停的,那還是他極力克制的結果。

  現在,渾身上下隻覺得熱流湧動,十分的舒适。

  一點不疼了!

  若說哪裡還疼的話,那就是皮肉潰爛的疼。

  而不是骨子裡泛寒的那種疼了。

  這簡直是讓他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

  元春花把老姜家一家人一天的事情,全部都忙完了,畏畏縮縮的縮進了柴房。

  每天都是這樣過的,把老姜家人吩咐的事情做完,就進入柴房睡覺。

  又冷又餓,廚房裡隻有喂豬吃的泔水,元春花餓極了,會喝上幾口再睡覺。

  比起去姜老丈的房中歇息,元春花更想呆在柴房裡一些,哪怕沒有床,沒有鋪蓋。

  剛在柴房裡躺下了,門外無聲無息的進來一個黑色的人影。

  元春花吓了一跳。

  她最近過得混混沌沌的,像具木偶人一樣,當然也沒吓到多少的程度,隻不過是稍微驚了驚。

  發現是姜老丈之後,元春花往柴堆裡面縮了縮。

  害怕之意,不溢言表。

  姜老丈紅光滿面,身上隻穿着一件裡衣,猥瑣的目光在元春花的身上打量着。

  柴房很黑,隻有外面的油燈透露進來一點點的光。

  元春花瘦小又細弱,她查覺到了姜老丈的不懷好意,顫抖道,“你,你想幹什麼?”

  姜老丈嘿嘿直笑,“我想幹什麼?我能幹什麼?勞子是你的相公,這大半夜的,夫妻應該幹什麼?你裝什麼傻?還不快來服侍老子!”

  元春花擔心的事情,又發生了。

  她甯願死了,也不想和姜老丈做惡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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