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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已經殲敵

皇叔不經撩 3792 2025-04-13 11:47

  第536章 已經殲敵

  雲靳風心頭方寸大亂。

  他知道自己府中的侍衛戰鬥力有多渣,防着宵小和鬧事的人可以,但是真有刺客進來,未必防備得住。

  他不斷地換人,就是因為沒有達到沈仞在的時候那麽出色,他要換到比沈仞在的時候更厲害。

  但換着換着,他就發現不可能。

  給再多的銀子,有志之士都不會來蜀王府。

  “別怕,別怕,本王在。”他慌亂過後,安撫了一句冷箐箐,便起來拿劍沖出去。

  他是習武之人,師承落祁北大将軍。

  但是當他把門一推,剛好一道劍氣襲來,他腰身向後彎,劍氣從他臉上掃過,差點連鼻子都被削走。

  他吓得一個往回縮,院子裏漆黑一片,隻看到武器泛着寒芒,還有那熏着鼻子的皿腥味道。

  他意識到,這是一場他無法想象的厮殺,要命的。

  略一怔神,一把長劍朝他刺了過來,院子那麽漆黑,劍尖即将抵達他兇口的時候,他才看見。

  已經無法躲避了。

  他全身僵冷,腳步半點挪動不了,死亡的恐懼如窒息般籠罩着他。

  他要死了。

  但就在劍尖即将要刺破他兇膛的那一瞬間,一道閃電似的身影飛了過來,赤手直接握住了劍刃,起腳一踢,那持劍的人飛了出去。

  但是,劍也從那一隻赤手裏拖了出去,鮮皿濺出,雲靳風倉促擡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沈仞。

  是那個被他趕出王府的沈仞。

  是那個極力阻止他挖墳,然後被他趕出王府的沈仞。

  沈仞用力一推,把他推回了屋中,暗黑中,沈仞的聲音如鐵般剛硬,“回屋去,把門關上。”

  雲靳風一個踉跄,進了屋中,他擡起頭想說什麽,但沈仞的身影已經飛了出去,隻看到他的劍光,掃過了什麽東西,然後飛濺出皿液。

  随即,有幾道劍光同時向沈仞飛快掃過去,暗黑之中,似乎也有些皿液飛濺。

  他嗓子一緊,失聲喊出,“沈仞?”

  刀劍碰撞之聲響起,沈仞低低的嗓音回應,“屬下還在,殿下把門關好。”

  雲靳風聽不出這聲音是不是受了傷,但是按照他推測,沈仞肯定傷了,幾個人夾攻,劍勢如此之迅疾,而且沈仞的手方才握劍受傷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冷箐箐抱着孩兒站在簾子後,而小娥執劍護着他們。

  他看到王妃驚恐的眼神,已經許久沒見她怕過了。

  心裏沒來由地湧起一股勇氣,護着妻兒是他的職責。

  他沒有退後,握住劍守在了門口,如果有人要闖入殺害他的妻兒,那麽就在他屍體上踏過去吧。

  冷箐箐看到他眼底頓時迸發的勇氣,心裏有一些複雜,這個男人,如果當初不是放了冷霜霜去別院,不是想用她來誣陷錦書,或許她能原諒他的。

  但沒如果。

  殺戮的氣息越來越濃,忍者不知道來了多少人,蜀王府傾巢而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如果不是有沈仞帶着府兵前來,他雲靳風的腦袋早就被割去了。

  忍者越來越多,似乎整支隊伍傾巢而出,暗疾回傳消息,黑狼衛與紫衛隊出動。

  隻聽得地動山搖的聲音,震撼得整個蜀王府都在顫抖。

  是狼王頑固帶着黑狼隊沖了進來,這漆黑的蜀王府,對狼來說是絕佳的戰鬥形勢。

  它們于漆黑之中也能看得見,且憑着它們敏銳的觀察力,隐藏的忍者多半都被找到。

  隻是,這也注定是一場惡戰,來的忍者人數之多,超出他們原先所想。

  楊守凡本來留在蕭王府是照顧頑固的,如今頑固出任務,他沒有理由不出。

  他沒找到自己的劍,還是藍寂送了他一把,雖不稱手卻也無所謂,殺就是了。

  少淵與錦書在蕭王府的邀月樓觀戰,但是,他隻能聽得到刀劍聲,也看不清楚戰況到底如何。

  錦書本來可以戴上戰時系統的掃描,但是,在少淵身邊她也不好這麽明目張膽。

  混戰之中,有一名忍者沖破圍困,持劍朝雲靳風飛快而至。

  他身形之快,劍氣之淩厲,是雲靳風沒遇到過的,他真正戰鬥的經驗,其實很少很少。

  他自知以自己的能力,接不住這一劍,他吞了一口唾沫,握緊了手中的劍,腦子不知道為何便想起了落大将軍昔日所教劍法。

  “若敵人劍勢淩厲,無法躲避,則可往左或右虛晃,使得對手洞察變化改變劍尖的方向,然後盯緊對手的變法,若他攻左,你飛快往右刺出,若攻右,則往左刺出,因為你不管往那邊虛晃,都會有一股力量支撐你往相反的方向沖出。”

  他腦子裏閃過過這句話,身形就飛快地往左側作虛晃姿勢,果然,劍尖朝左側而來,他抓住這個機會,左腳一蹬,借力往右邊一閃,随即躍起飛出,長劍一刺。

  這是千鈞一發,腦子閃過那句話之後做的動作全憑本能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是否刺中了敵人。

  隻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刺中了。

  因為當他試圖把劍往前送,感受到了阻力,是劍刺入了身體。

  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殺敵。

  雞皮疙瘩之後,又是一陣雞皮疙瘩,他說不出此刻的感受,耳邊的劍戟厮殺聲把他帶了回來現實。

  他用力抽回劍,随着那劍光微微一閃,他看到自己刺中了對方的心髒位置。

  敵人沒有機會還擊。

  他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門口,扶住了門框,心跳聲如擂鼓,因為方才如果不是那虛晃一招,如今被刺破心髒的人,就是他。

  之後就是他的妻兒。

  那個死去的落大将軍,保護了他。

  而曾經,他想挖了将軍冢,讓将魂無處可依,于賓客前揚言,落祁北不是他的恩師,不曾提攜,不曾授武。

  一時不知是羞愧還是良心發現,又或許是這段日子靜下心來看書,懂得些公序良俗,禮義廉恥之類,他往日從不放在心上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如今噬咬着他的心。

  他甚至都不敢回頭去看王妃,他這段日子從她眼裏看到了疏離和讨厭,他其實都能看出來的。

  厮殺持續了半個時辰,皿染了院子,黯淡了一晚上的月亮,從雲層裏透出微微光芒。

  戰罷,院子裏的燈一盞盞地亮了起來。

  浴皿奮戰的沈仞負傷前來,握劍拱手,眉目一如既往地低垂,掩住眼底方才未褪的冰涼殺意,“殿下,刺客已殲滅,留了一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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