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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削爵

皇叔不經撩 3864 2025-04-13 11:47

  第652章 削爵

  但過了沒多久,國公府的護衛全部出動,把正廳的門關閉,且手持武器圍住了大門。

  大家覺得不對勁了,急忙過去捶門,“怎麽回事啊?為什麽鎖着門?”

  “開門,你們想做什麽啊?”

  “關着我們做什麽啊?放我們出去!”

  一聲聲焦灼的聲音,透出了無數的不安。

  門沒有開,隻有腳步聲不斷地響起。

  魏四叔轉身,看向魏澤興,“你父親與你說了什麽?”

  魏澤興隻掉淚,什麽話都沒說。

  魏六叔道:“無息醉還在我手中,他還沒叫人過來拿啊,他想做什麽?”

  魏九爺想到了什麽,臉色陡然慘白,“他是不是要走?他是不是要扔下我們這一大家子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慌了,一窩蜂地湧往大門,但是大門在外頭上了鎖,這一屋子人全部都被鎖在了裏頭。

  自然各房還有些婦孺幼兒,但是面對高大威武的護衛,她們連靠近都不敢,隻能抱着自己的孩兒遠遠地躲着。

  國公夫人失神地搖頭,“不可能的,他不會這麽做,他這一輩子殚精竭慮,都是為了國公府,為了大家,他絕對不會丢下大家離開的。”

  國公夫人的話顯得那麽堅定,但是又顯得那麽蒼白無力,如果他不是要逃,為什麽要把他們全部關在這裏?

  這偌大的正廳,叫罵聲此起彼伏。

  魏九爺一手抓住了魏澤興兇前衣裳,紅着眼睛喝道:“他是不是要逃,你說!”

  魏澤興沒說話,緊閉着嘴巴,卻也不敢看九爺的眼睛。

  魏九爺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說!”

  國公夫人沖過來把兒子護在了身前,沖魏九爺怒道:“你打他做什麽?老爺是不會走的,他要走的話也會把我們都帶上,現在澤興也在這裏,他怎麽會丢下我們呢?”

  國公夫人叫得聲嘶力竭,額頭青筋都起了。

  她色厲內荏,但實則她怕極了,怕他真的走了。

  “他不是要走,把我們關在這裏做什麽?”

  “錢都在這裏,他沒有銀子,他能走到哪裏去?”國公夫人還在為他辯解。

  是的,他沒有銀子,他能逃到哪裏去?國公夫人這麽安慰自己。

  “我不信他這些年沒有自己存下銀子。”魏九爺暴跳如雷,四位兄長才死了沒多久,那死亡的恐懼在他心頭還沒消散。

  他不想死。

  國公夫人說:“他沒有,他從來都不管銀錢賬冊的事,都是我管,不信的話你們問賬房,賬房都在這裏。”

  魏四叔冷冷地道:“如果他真的要私下存起,怎麽會經過公中,賬房又怎麽會知道?”

  在争吵聲中,魏國公已經帶着護衛離開了國公府。

  護衛高手全部帶走,隻留下些幾個護院,隻等他走遠了之後,把門打開。

  幾輛馬車出城而去,城門守将依舊是沒有阻攔,放他而去。

  正廳裏的人,被關了足足兩個時辰,終于,大門打開了。

  所有人一窩蜂地湧出,直奔安釋房而去。

  安釋房裏十幾箱的東西全部打開,裏面很多東西被掏了出來,許多撕碎了,丢得滿地都是。

  他們一通翻找,都沒找到什麽是有用的,也就是說,他帶着陛下的那些證據離開了國公府。

  他真的逃了。

  國公夫人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母親!”魏澤興連忙從人群中分撥開去,把母親扶起,揉着她的人中把她救醒。

  國公夫人醒來之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兒啊,你爹是不是真的走了?”

  魏澤興哭着點頭,“他要帶我走,我不願走,我不願意丢下大家。”

  國公夫人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他怎麽能走啊他怎麽能這麽狠心啊?夫妻二十幾年,他在我面前是沒有一句實話啊,他是個僞君子。”

  “追,快去追!”魏家的子侄顧不得理會他們母子,急忙去馬廄裏牽馬去追。

  “不是追,是逃,我們也要逃。”

  “對,我們要逃,快些,快些收拾細軟,我們馬上走。”

  但是,沒等他們走出國公府大門,禁軍和巡防營便把國公府包圍了。

  今日一早,丞相帶着官員直奔禦書房,賀喜了國本有繼。

  景昌帝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接受雲沐風成為太子,他今日開了禦書房的門,就是等着雲少淵和丞相他們進來鬧太子的事。

  結果,等來的卻是賀表。

  賀表之後,丞相帶着官員一同跪下,讓他處理貪墨官員的事。

  而就在此時,禁軍梁時進來禀報,說魏國公已經離開了京城。

  景昌帝氣得雙眼發黑,差點沒昏死過去。

  他氣得腦仁兒發脹,怒氣湧上心頭,朱筆一批,所有涉案官員斬立決,削去國公府爵位,魏國公府上下串聯貴妃謀害太子與寧妃,先全部拿下關入大牢,抄家!

  “陛下,是否要緝拿魏清廉?”梁時問了一句。

  景昌帝雙手撐着禦案,穩住氣得發抖的身體,昂起頭,像鬥敗卻不服輸的公雞,“讓他去,讓他去!”

  易丞相道:“陛下,魏清廉是謀害寧妃與太子的主謀元兇,若不抓捕歸案,難正國法。”

  “朕說随他去!”景昌帝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丞相是否想駕馭在朕之上?”

  丞相跪下,“臣不敢,臣隻是認為……”

  景昌帝抓起朱批便砸了過去,“你認為,你認為,什麽事都是你認為,朕認為的呢?朕說随他去,沒聽到嗎?”

  衆人見他這般狂怒,哪裏還敢說什麽,反正貪墨枉法的官員已經要被正法,便不再提其他了。

  景昌帝吼道:“梁時,帶人把魏國公府包圍,所有人逮捕到大牢去,朕要親審。”

  就是這一句旨意,魏國公府外全部都是禁軍與巡防營的人。

  圍府,宣旨,削爵,逮人。

  整個國公府亂成了一鍋粥,昔日尊貴的國公府子弟和夫人,一個個吓得臉色慘白,被禁軍與巡防營扭送着出去。

  國公夫人也沒了儀态,被禁軍拖拽行走,她腳步不穩摔倒在地上,禁軍伸手一拽,便把她拖出了兩三丈遠,疼得她幾哇亂叫。

  梁時回頭,道了一句,“讓她自己走,到底是曾經的诰命,不必如此對待。”

  他再下令,“所有女眷和孩兒可自行走的,不必強行拖離。”

  魏家還有一位二叔,年邁且身體很差,一直卧病在床,要自己走是走不了的,隻能是擡着走。

  曾經顯赫的門第,如今敗破不堪。

  所有人撤走之後,梁時帶人奉命搜府,所有文書不需打開,全部裝在箱子裏送入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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