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人是真不能到京城來啊。
一旦任由宗親們將犯了事的官員帶到了京城來,到時候勢必會掀起波濤巨浪來。
甚至有可能會將他們也牽連其中。
「誰不知道呢?可我們想要阻攔怕是也沒有那麼容易吧!」
明面上來看,這些犯案的官員是被那些宗親給查獲的。
可那些宗親是什麼貨色,難道他們還能不知道?
對方真能有這樣的本事?
隻怕這背後多半應該是少不了那三大輔臣的身影。
而且如今還被皇上給知道了,所以他們要想阻止,難度更大。
「看來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那些真要是任由那些犯官入京,那麼到最後說不定就會將他們給供出來。
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們選擇這條路也是無可奈何啊,要怪就怪三大輔臣吧!
等下了地府,就跟閻王爺告狀,說是三大輔臣將他們給害到如今的地步,可千萬不要怪罪到他們的身上來。
很顯然,孫楊的提議得到了認同。
他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既然妨礙到了自己,那麼剷除了就是。
「主意倒是個好主意,可該派誰去呢?」
那些宗親的身邊可是有專門押送犯人的官差的,一下子押送這麼多的犯官,怕是光是負責押送的官差至少也得有上百個了吧!
這麼多人,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對付得了的。
「我們動手自然不合適,還是花錢吧。」
隻要肯花錢,自然有的是人肯替他們賣命。
螳螂
捕蟬黃雀在後,他們哪裡知道,就在他們掏錢買兇殺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盯上了。
至於被收買的殺手,自然是全部都落網了。
這次他們三人可是有心想要豎立一個典型出來,自然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們的計劃。
誰要是想破壞他們的計劃,那不好意思了。
他們勢必就要拿誰出來開刀的。
很快,那些不被人看好的皇室宗親就壓著一群貪官入京了。
入京的這天,皇室宗親們刻意給這些人換上了鐵鑄的牢籠。
拉著人滿大街的遊行。
這街上的百姓一看陣仗,再一打聽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百姓們之後以後是什麼反應?
那就是家裡的爛白菜,臭雞蛋拚命輸出。
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有機會逃過他們的攻擊。
這群狗官連河堤款都敢貪墨,他們不過就是招呼幾顆爛白菜跟臭雞蛋,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要是情況允許的話,他們都甚至恨不得能直接對著這些死貪官狠狠的給上幾巴掌才好呢。
等到將這群貪官送到刑部大牢。
至此他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大理寺與刑部的事情了。
不過相信在這鐵證如山之下,這些人想要為自己辯解基本上也沒有可能了。
主要還是看皇上打算要怎麼判決。
此時的成康帝正在跟魏稷三人討論呢。
這朝堂上有多少大臣,因為皇上還年幼而未曾將成康帝給放在眼裡?
但誰知道成康帝還真的就有
這個魄力,真的將貪污了河堤款的都給押回京城來了。
至於皇帝將這些人押回京城來的目的也很簡單。
那就是要敲山震虎,要讓所有有這個心思的人都知道。
他成康的年紀雖然小,可治理國家的心卻不比任何一任皇帝弱。
誰要是敢欺他弱小,那下一個被查的對方就會是他。
「既然要查,那就要徹查到底,否則還如何能夠叫做殺雞儆猴?」
吳王也贊成魏稷的這個說法。
「陛下隻管查,我三人一定竭盡全力配合陛下您。」
這可是讓陛下樹立自己威信的最好時候,他們哪怕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跟陛下配合好了。
「對了,聽說郡王爺已經將那些殺手全都給拿住了,不知可有審問出什麼結果來?」
「他們乾的都是買兇殺人的勾當,連對方的面都沒有能見到。自然也就不會知道對方是誰了!」
「這麼說來竟然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能夠問出來?」
「這倒不是,他們雖然不知道收買他們的人具體是誰。可咱們卻未必就不能順著這條線繼續插下去了。隻要咱們查下去,肯定還是能查出來些端倪來的。」
吳王二人與魏稷也算是接觸這麼長時間了,幾乎是頓時就明白過來魏稷這話的意思了。
他這是已經查出來線索了吧!
「既然已經有線索了,那郡王爺就不要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魏稷也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
道。
「當地的官員即便是膽子再如何的大,也必定會有所顧忌?更何況,一旦被拆穿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們也清楚。而能夠讓他們肆無忌憚的這麼做,定然是因為他們這背後站著人。」
「兩位覺得這背後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令得他們如此?」
吳王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那就隻有京城的人了。
難怪當初說要將這些貪官給押送到京城來,會有那麼多的官員站出來反對了。
看樣子,這分明就是與他們關係不淺啊。
亦或者說,他們很有可能就是那些人背後的人?
「當初讓宗親們去當欽差來查案,也的確是有要啟用這些宗親們的意思,但同時也是個煙霧彈。用來迷惑對方的。」
太傅哈哈一笑,道:「就知道平西郡王不會令人失望。」
「對了,接下來還需要我們做什麼就隻管說,隻要能夠將理國的毒瘤給肅清,我二人必定無所不肯。」
太傅都已經這麼說了,魏稷自然也就不會客氣了。
「這接下來倒還真的是有需要您二位幫忙的地方,畢竟這以後就有的讓我們咱們去忙的地方了。」
宗親們帶回來的貪官,很快就被定了罪。
抄家滅族是少不了的。
不僅如此,根據魏稷挖出來的線索,不少京城的官員也都遭殃了。
「兩位大人,再要這麼繼續任由平西郡王查下去,怕是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倖免了。」誰能想到這平西郡王當真是一點情
面都不留。
如今被他們查出來的人已經有十幾個了,再要是任由他繼續查下去,估計很快就會查到他們這些人的頭上了。
「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他們要是能有辦法的話又不會待在這裡了。
這分明就是在跟他們說笑的呢。
「派人截殺?隻要平西郡王死了,就沒有人會繼續再查下去了。」
「糊塗,截殺,說的倒是容易,你覺得就你手底下的那些人能殺的了他魏稷?」
提出這個辦法的官員頓時沉默了。
是啊,魏稷是什麼樣的人?
那可是戰場上拼殺出來的,那一身的本事沒有幾十人怕是都不能輕易近身。
可他這不也是病急亂投醫嗎?
「那就送美人給他,咱們也養了那麼多的人,如今正是能派上用場的時候。」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魏稷也不會例外。
「你也想的出來,可難道你忘了他夫人是誰了?送美人去,能派的上用場才怪。」
隻怕是送去的人還沒有見著魏稷就已經被收拾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送銀子去吧!」
提出這個法子的人,被屋內的所有人都狠狠瞪了一眼。
畢竟真要是送銀子去了,豈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對方,他們與這事有牽連了嗎?
這可就等於是自己將證據送到對方面前了。
甚至都不用證據,對方就能直接拿住他們的小辮子了。
「行了,抓緊將你們手上的賬本都毀乾淨。之前做的事情都把尾巴給掃乾淨,誰要是暴
露了,不等魏稷幾人動手,我們就要將他給除掉。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其他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