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若是對方不讓咱們出院子,一直在那小院子裡面呆著呢?咱們連將軍人都見不到,如何還能讓將軍將心放到咱們身上來?」芙蓉問道。
煙月道:「那也是咱們的運氣不好,不過芙蓉姐姐您這麼貌美如花,怎麼可能會吸引不了將軍呢?您說是不是?」
芙蓉對自己的容貌還是相當有自信心的,如今聽見煙月這麼說,挺了挺自己的兇脯:「自是如此。」
煙月卻暗自搖頭,自己怎麼就跟這麼一個人一起到了這裡呢?隻怕這人到時候未必是自己的幫手,說不定還要拖自己的後腿也不一定。
「那二人如何?」路長安問道。
如意:「那位叫芙蓉的是個臉上掛不住的人,對姑娘您安排她住在東院很是不滿。但另外一位煙月姑娘設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都沒說?倒是能沉得住氣,隻是到底是不在意,還是有心計自然很快就能見分曉。伺候她們的人給我安排好了,另外將軍書房那邊不能讓她們靠近知道嗎?」路長安道。
「是,姑娘放心,我們肯定會看好的,絕對不會讓對方靠近將軍書房的。」
府上多了兩個身份不明的人,伺候的人是越發的小心起來,畢竟這二人可是皇上賜下來的。這說不定以後就是府上的主子了也不一定。
但一連半個月過去了,他們將軍就好像完全都沒有想起來這二人一樣。連過問都不曾,逐漸府上的下人也就恢復成原本的模樣了。
隻是因為路長安有過交代,所以倒也沒有薄待了對方。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但就一點,那就是絕對不能從東院出去。
「你們這是做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被攔住的芙蓉很明顯不高興。
「芙蓉姑娘還是別難為我們了,您若是出去出了事,我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下人依舊還是不肯放行。
「我可是慧妃娘娘身邊的你,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攔我?」芙蓉怒道。往日她在宮裡的時候,想要出去辦事,隻需要擡出慧妃娘娘的名頭來便行了。
但在這裡,慧妃娘娘的名頭顯然是不管用了。
「小的當然知道您是慧妃娘娘身邊的人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們夫人才交代了一定要注意您的安全,決不能讓您去任何危險的地方。」
「你。。。」
煙月:「芙蓉姐姐,咱們還是就在東院裡面呆著吧,這裡什麼都有,你又何必一定要出去呢?」
芙蓉氣急,這說的是什麼話?還有這個煙月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根本就是口蜜腹劍,偏偏當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出來,竟然還以為對方是個好人。
「用得著你廢話。」在這東院裡面困著,如何才能見到鎮國將軍?偏偏這人還故意在自己面前說這話,這不是故意的又是什麼?
「難道賢妃就是讓你來這裡幹呆著不做事的?」芙蓉質問道。
煙月笑道:「臨行前娘娘隻是交代了我,讓我一定要好好伺候將軍大人,其餘的事情一概都沒有交代。」
芙蓉根本不相信,在她看來煙月這就是故意的,還什麼都沒有交代,怎麼可能?隻是她現在對煙月是越發的忌憚,隻要煙月絕對不是自己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與世無爭。
「既然賢妃娘娘交代了你要好好伺候鎮國將軍,如今你連將軍的面都見不到又如何能伺候的了將軍呢?」
煙月笑道:「娘娘是交代了讓我伺候將軍,可這能不能伺候的了將軍還得要看我自己的本事。如今見不到將軍人,自然沒有能伺候將軍的機會了。」
芙蓉人出不去,又跟煙月說不到一堆去,這心裡自然是不高興,恨不得當場跟煙月翻臉。可她跟煙月都是出自宮裡,二人也算得上是天然的聯盟了,真要是翻臉了,對她們二人那是誰都沒有好處的。
「你。。。」
「這位小哥千萬不要芙蓉計較,她隻是在這裡待著憋悶的很,所以才會想要出去的。對了,夫人那邊什麼時候能方便見一見我們?」說完,煙月往對方的手裡塞了一錠銀子。
對方也沒有推辭,:「夫人什麼時候能見你們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不過倒是能另外告訴一個有用的消息給煙月姑娘您。」
「你說!」
「我們家將軍每日都會去南街給夫人買李記的蔥油餅。」
煙月會心一笑,看樣子自己這銀子當真是沒有白給,也算是派上用場了。南街,可惜她現在還出不去,等能出得去的時候,自然能去偶遇。
煙月哪裡知道,對方在跟她說了這些之後,很快就到了路長安的面前老老實實的將銀子交了上去。
「已經按照夫人您說的告訴對方了,這是對方給的打賞。」十兩銀子,也算是大手筆了。
路長安把玩了手裡的銀子一把,而後又推了回去。
「既然這是對方給你的打賞,那你就自己留著吧。另外我再給你十兩銀子,當做是給你的獎勵。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隻管來跟我說就是了。」
下人立馬道謝:「多謝夫人,小人一定用心看著二人。」
路長安笑了笑:「該給對方一點方便的時候,還是要給的。譬如那南街!」
下人立馬心領神會,畢竟南街的消息是他們夫人自己透露出去的,肯定也不會擔心。
煙月得了南街的消息,卻並沒有告訴芙蓉知道。這消息可是她自己花銀子買來的,憑什麼要告訴芙蓉那個二貨?難不成這是想要看著對方在自己的面前捷足先登不成?
傍晚
路長安為魏稷將鎧甲脫下,順便將南街的消息告知給了魏稷。
「你呀,難道你就不怕萬一對方真的要是去南街堵我怎麼辦?」
路長安道:「人家真要是去堵你了的話,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你在我面前說的是天花亂墜的,難不成見到了人就忘記自己跟我說的話了不成?」
魏稷無奈道:「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放心吧,消息隻告訴了那個叫煙月的,若是對方真的去南街堵你去了,可見也不是一個安分的,回頭我自然知道要如何處置二人。」原本路長安還想過要策反,但後來路長安發現自己想要策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乾脆放棄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