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堂讀書?路長平還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呢。不過越是跟著姐姐學習認字,他的心裡也就越是想要能夠多學一些。
尤其是偶爾姐姐還會給自己說一些小故事,雖然那隻是一些小故事。但每一次他都會聽得很是入迷。
「我想。」雖然姐姐是問自己想不想要去學堂,但自己不一定要去啊。而且說一句自己想應該也沒有什麼吧!
路長安頓時就樂了,她就知道路長平的心裡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能去的。
「娘,既然長平也想去學堂,那咱們就去找找看,如果要是真能夠找到合適的學堂,那咱們就將長平給送過去,您覺得呢?」
楊氏又何嘗不知道閨女說是要將長平給送到學堂去全都是為了長平好,可她的這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的擔心。
「可去學堂的花費不小。」
「娘,您忘了咱們手裡現在還有不少的銀子呢,所以就算是將長平送去學堂也是足夠的。再說了,要不了多久咱們的磚窯也就能賺錢了。」
路長安為什麼這麼千辛萬苦的也想要將磚窯給弄出來?除了是想要為自家省點兒錢之外,還想要利用這磚窯來賺錢啊,要不然她費這麼大的功夫又是圖什麼?
「另外我打算釀葡萄酒,這個到時候也是能賺錢的。」這個也是路長安想到的能快速賺錢的法子之一了。
上一次他們采了有上千斤的葡萄,哪怕是中間也消耗了不少。可剩下的卻更多,哪怕是天天吃,至少也要吃好幾個月才能夠將自己空間裡面的葡萄給吃完。
既然如此,那自己還不如將葡萄都給釀成葡萄酒好了。
「又是老神仙教你的?」楊氏問道。
路長安點頭:「您說的對,的確又是老神仙教我的。」釀製葡萄酒的法子倒也不是很複雜,相反都是在以前閑暇無事的時候學來的。
隻可惜的是那個時候的她是空學了不少的方子卻沒有那麼多的材料,尤其是葡萄酒這種。那時候能得到幾顆葡萄就已經是很不得了了,還想要釀製葡萄酒,這不就等於是癡人說夢嗎?
反倒是現在,她這空間裡面的葡萄夠多,想要釀製葡萄酒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實除了葡萄酒之外,我還會好幾種釀酒的法子呢。」這釀酒的主要原材料就是糧食。她的手上這別的東西不多,但糧食卻是不少的。如果真要是能用來釀酒倒也不錯,當然,這些都不能著急,得慢慢來才行。
而且除了她自己手裡的糧食之外,她還可以買糧食回來釀酒。
楊氏別的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就隻是覺得自己的這個閨女現在是越來越厲害啦,竟然連釀酒這麼難的事情都會。
「不過釀酒這個事兒,還是咱們一家人知道就行了,別人就別說了。」釀酒跟燒磚不一樣,路長安並沒有打算將自己會的這些都拿出來分享。
楊氏點頭:「放心吧,這個我知道的。」
等到楊氏燒火的時間過去之後,路長安就讓她娘帶著長平去鎮上買些酒罐子回來,要大的那種,她用來釀酒的。
楊氏問清楚路長安要的是那種之後,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帶著路長平去了。
路長安則依舊還是在原地守著火,有路長安在看著,將溫度控制在合適的範圍之內。倒也沒有什麼需要緊張的時候。
終於等到楊氏他們從鎮上回來的時候,燒火的人也就輪到了王家。
「都打聽的差不多了,你要的那種酒罐子,需要八十文錢一個,按照你說的我先定了十個。付了五十文錢的定金!」
路長安要求的酒罐子是可以一次性裝五十斤酒水的那種,一次就定了十個。隻是這價錢就有些偏高了,但這也沒辦法這邊的物價就是這樣的。
要製作葡萄酒,就必須要先將葡萄給清洗乾淨了才行。但凡那葡萄上面有稍微那麼一點點髒的都是不行的。
這個活兒自然就交給楊氏跟路長平了。
楊氏之前隻知道老神仙給閨女的那個口袋很能裝,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麼能裝。
先將葡萄給清洗出來,再將表面的水分給瀝幹,再用嬰兒胳膊粗細的木棍的一頭裝上可以捶打的木榔頭。
將瀝幹水分的葡萄導入木盆裡面,使勁兒的搗碎。再把搗碎了的葡萄汁跟殘渣導入提前開過的酒罐子裡面,再加上適量的冰糖。密封後,放置一個半月的時間發酵。
飲用前,用紗布將葡萄籽裡面的殘渣都給過濾乾淨,這樣好喝的葡萄酒就做出來了。
當然,這些步驟看上去都很是簡單。可事實上時間的把握也是很重要的,等全部忙活完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娘,這些先放在這裡,等會兒我回來將它們裝進口袋裡面去。」這畢竟是租住的毛村長的屋子,之前她們在折騰的時候毛村長的媳婦就已經過來看了好幾次了。
隻不過是她找了些理由給搪塞過去了而已,但她知道毛村長的媳婦還沒有死心呢。肯定是還想著怎麼進她們屋裡看呢。
雖然毛村長人還算是不錯,也沒有為難她們。
隻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們跟毛村長的媳婦也沒有過多的接觸,哪裡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萬一要是在裡面使壞的話又該怎麼辦?,所以在經過思索之後,路長安還是覺得將酒罐子都放進自己的空間裡面才是最保險的。
楊氏也是贊成的。
路長安先去了磚窯那邊,磚窯就在路長安之前買下來的荒地裡面,反正也是荒地就算是佔了一點位置她也不心疼。
「長安,你看著火是不是夠了?」
路長安小心的先取出來一塊已經燒了差不多十個時辰的磚頭來,眼下還看不出來什麼。得要等到磚頭冷卻了之後,才知道這磚頭到底有沒有燒好。
不過就目前來看,磚頭應該多半是成功了。
隻是她這第一次燒出來的磚頭居然是紅色的,不對,也不是路長安前世曾經見過的磚紅色,比那種顏色要稍微的再淡一點。
可要路長安說這到底是個什麼顏色,她就稍微的有那麼一點說不出來了。
磚頭冷卻的時候,大家似乎是更加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