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1084章 何涵波不見了

  

  關於蔣旭東的感情問題,蔣立興不是沒想過幫忙,可是兒子做的那些事讓他們夫婦二人沒臉去說情。

  蔣立興夫婦二人不奢求別的,隻求逢年過節能大大方方的去瞧一眼孫子。

  說起孫子,蔣夫人心裡苦澀的要死。

  他們得知何憐惜帶著孫子回東亞以後,就在她宅子的對面買了一套房,實在想的受不了了,便拿個望遠鏡看一眼。

  誰曉得半年前,何憐惜居然買了一顆巨型仙人掌回來,正正好擱在客廳裡,擋得那叫一個嚴實。

  「憐惜,我的好孩子,來來來,坐這兒。」蔣夫人忙不得的拉著兒媳婦落座。

  何憐惜抿著唇,半推半就的坐下了。

  羅艷榮被奉為座上賓,跟蔣老爺子坐在一塊兒。

  姜小米則擠在蔣昊臣旁邊。

  蔣昊臣是他二表哥,一表人才,風流倜儻。

  「你們這是鬧哪一出?我怎麼看不懂呢?」蔣昊臣壓低聲音跟姜小米咬耳朵。

  明明應該呆在天水山莊的,卻集體翹家跑到娘家來了。

  姜小米捏著管家遞過來的筷子,用更小的聲音回道:「我還納悶呢,你問我?」

  何憐惜緊挨著蔣旭東,正襟危坐。

  老管家見有新客來,連忙吩咐廚房再換一撥菜。

  蔣老爺子高興的很,喝了半罈子女兒紅以後,興緻高昂的他讓管家再弄一罈子來。

  老管家高興的哎了一聲,腳下踩風的跑去廚房弄酒。

  沒一會兒酒上來了,蔣老爺子指了一圈:「都把面前的杯子滿上,今晚誰也不能走聽見沒有。」

  姜小米正巧坐在羅艷榮的對面,蔣老爺子跟羅艷榮擠眉弄眼的樣子沒能逃過她的眼睛,姜小米正在納悶呢,手機忽然響了,鈴聲很急促。

  姜小米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接通,連忙站起來跑到外面。

  是餘管家打來的。

  「喂?」

  「少……少奶奶。」餘管家聲音都變了。

  姜小米心一緊:「怎麼了?有話慢慢說。」

  餘管家在電話那頭哽咽起來:「少奶奶,孩子……」

  姜小米翁的一聲,她現在最聽不得『孩子』兩個字。

  「何少爺被人帶走了。」餘管家終於把話給憋了出來。

  餘管家懷裡緊緊摟著婁世丞,其他女傭則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嬰孩擠在一塊兒瑟瑟發抖,彷彿還沒從剛才的恐懼中走出來。

  別墅裡本來是有保鏢的,但是全被婁天欽跟婁傑鋒叫出去『堵』羅艷榮她們了。

  不久之前,婁世丞和何涵波要求到院子裡堆雪人,餘管家見兩人興緻高,便沒捨得拒絕他們。

  誰知道玩到一半,忽然飄來一架直升機,幾個身穿緊身衣的男人順著繩索下來,一下子抱走了正在玩耍的何涵波。

  六神無主的餘管家不知道何憐惜電話,隻好給姜小米打電話。

  姜小米回頭看了一眼其樂融融的家宴。

  「餘媽,你稍微安撫一下世丞,我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以後,姜小米疾步來到蔣旭東面前:「表哥,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蔣旭東捏著酒杯,一臉的不解:「什麼事?」

  姜小米壓抑著內心的慌亂,附耳過去講了一句。

  蔣旭東臉上的微笑瞬間凝固了。

  「什麼事悄悄摸摸的?」羅艷榮好奇的問道。

  蔣旭東愣怔過後,連忙道:「沒事,爺爺,婁夫人,你們先吃,我有點事。」

  說罷,蔣旭東站起來,低頭看了一眼何憐惜:「你跟我來。」

  他不由分說的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座椅上拽起,何憐惜滿臉錯愕,心裡直冒問號。

  三人疾步走向門口,何憐惜被拽的險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怎麼了?」

  出了門,蔣旭東掏出車鑰匙。

  何憐惜大驚:「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蔣旭東回頭看了一眼何憐惜:「我們的兒子不見了。」

  何憐惜獃滯了片刻,彷彿沒有聽清楚一樣:「什麼?」

  蔣旭東拉開車門:「全部上車。」

  ……

  天水山莊

  汽車的引擎聲相繼停止,餘管家知道有人來了。

  婁天欽跟婁傑鋒一臉沉凝的坐在沙發上,蔣旭東趕到後,婁天欽正好把電子監控的截圖發給資料庫,讓他們在線分析。

  「沒事的,相信我,一定不會有事。」姜小米語無倫次的安撫著好友。

  天殺的,到底哪個吃飽了撐的那麼喜歡綁架小孩。

  何憐惜並沒有想象中的脆弱,她冷靜的有些異常。

  「蔣少。我們要不要報警?」王浩試探的問道。

  蔣旭東跟婁天欽的聲音突然重疊在了一起:「先不要。」

  婁傑鋒擡起眼眸:「從監控上來看,他們是有目的性,並非單純的綁架。」

  當時婁世丞跟何涵波都在院子外面,綁匪卻獨獨選擇了何涵波,而把婁世丞留下了。

  何憐惜臉色一白:「我知道了……」

  屋子裡人立刻朝臉色蒼白的女人看過去,蔣旭東眉目擰了一下:「你知道什麼?」

  那天他們都喝多了,蔣旭東送她回家,早上起床她下樓拿快遞,打開盒子的時候,裡面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張明信片。

  何憐惜知道,這是卞越寄來的。

  這一整年,卞越每個月都會寄來一張明信片,沒有任何言語,隻有當地的郵戳。

  卞越說過,他家裡的事比較棘手,要處理好的話快則幾個月,慢則一年,這期間他會每個月寄一張明信片,看完就撕掉,不要保留。

  何憐惜問他為什麼,卞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怕有人拿你們娘倆要挾我呀。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絕對會束手就擒。」

  本應該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

  ……

  洛杉磯,拉斯維加斯

  「老大,人已經到手了。」黑衣人脫下面罩,露出一張猙獰的臉孔。

  金碧輝煌的房間裡,一名中年男人把玩著手裡的撲克牌,他的右手是假肢,左手卻靈活如蛇,聽見手下彙報了結果以後,臉上笑容十分和藹,但是眼睛裡的光芒卻令人不寒而慄。

  此人叫卞傑,是卞越的親叔叔,年少時因為心術不正,被人砍掉右手趕出家門,砍掉他手的人正是卞越的父親,他的親哥哥。

  卞傑擡起殘缺的右手,輕眯著眼眸:「通知卞越,三天之內不出現,我就如法炮製也砍掉那小子的右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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