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2046章 質問

  

  茶茶已經握住了瓶頸,卻沒有貿然行動。

  她又問:「為什麼我過去的時候,她會在你旁邊?」

  魏少雍活到現在,還沒有被人這樣審問過,他噙出一絲好笑:「在哪種地方,有個女人在我旁邊有什麼奇怪的。」

  「可奇怪就奇怪在,你們都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魏少雍目光倏地聚焦在了茶茶的臉上:「什麼?」

  茶茶故意露出不在乎的樣子:「做了就是做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你是男子漢,敢作敢當啊,你以前不是教過我嗎,做錯了事,承認的話也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可一旦撒謊,意義就不一樣了。」

  魏少雍眉頭打結:「我真沒有!」

  茶茶被他冥頑不靈的態度弄得很無奈:「沒聽懂嗎?我都說過了,做了就是做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承認一下會死。」

  魏少雍有些來火:「我沒做,承認什麼!」

  茶茶恨不得馬上掏出酒瓶招呼過去,但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她希望魏少雍從實招來。

  哪怕做錯了,至少他是誠實的。

  「沒做,你褲子怎麼脫了?」茶茶叫囂道。

  魏少雍眉頭倏地一擰,褲子脫了?他怎麼不記得?

  茶茶看他那一臉的迷茫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裝!你裝給誰看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面對茶茶的指控,魏少雍更加窩火:「我們男人心裡想什麼?」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茶茶倏地拽出後腰的那瓶酒,瓶底對準魏少雍。

  「你幹什麼?」魏少雍巍然不動的盯著她。

  茶茶平靜道:「魏少雍,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那就休怪我無情,大不了明天你進火葬場,我進牢房。」

  什麼叫死磕到底?這才是真正的死磕到底!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放下!」魏少雍冷聲警告。

  別說他什麼都沒有做過,就算做過又怎麼樣?犯得著跟她說謊?

  茶茶擡高下顎:「你說!」

  「說什麼!」

  「到底有沒有跟她做過!」

  魏少雍一臉的挫敗:「我都已經說過了,跟她沒有什麼!」

  茶茶眼眶忽然一紅:「你當我三歲小孩嗎,褲子都脫了,還說沒什麼?騙鬼去吧!」

  魏少雍怒火升上來,用力的拍了一下身下的床闆:「我喝成那個樣子,我怎麼會知道!」

  談到喝酒,茶茶又有話懟了。

  「我一早就跟你講,以後喝酒要帶著我?是不是早就講過,你聽了嗎?變成這樣你怪誰?我進去的時候,你都喝不在了,酒是有多好喝?」茶茶激動地抖著手裡的酒:「我問你,酒是有多好喝?」

  魏少雍長這麼大,統共被冤枉兩次。

  第一次就是在茶茶生日那天,他爸冤枉他對茶茶意圖不軌。

  第二次就是現在。

  茶茶居然懷疑他跟那個女人有染。

  假如真的如此,那他還會躺在這裡?

  「阿茶,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沒有!」

  「那你解釋下,褲子呢!」

  鬼知道褲子是怎麼回事。

  魏少雍隻曉得倒下之前,叫那個女的過去開門,其餘的就一概不知了。

  「那個女人呢?」

  「幹嘛?想殺人滅口嗎?」

  魏少雍被激怒了:「我問你那個女人在哪。回答我就行了。」

  茶茶緊了緊手裡的酒瓶,無比失望:「做錯了事,還這麼囂張,留你在世上也是禍害,我今天……我今天就為民除害了——你去死吧!」

  魏少雍褐色的眸子裡瞬間翻起驚濤駭浪,說時遲那時快,酒瓶子快要接近腦門的那一刻,魏少雍橫空出手,一把握住茶茶纖細的手腕。

  「啊……」茶茶被男人的力道捏疼,輕輕叫了一聲。

  可即便被捏疼了,茶茶手裡的酒瓶都沒松。

  魏少雍抿了下薄唇,譏諷她的不自量力:「光靠這個酒瓶子就想送我上西天?」

  茶茶不服氣的嚷嚷道:「你……你有種放開我!看我能不能送你一程!」

  魏少雍握著她的手,很輕鬆的就把茶茶拉到了懷裡。

  茶茶雙眼跟狼崽子一樣,誓不罷休的瞪著上方的俊顏,然後她聽見魏少雍慢條斯理的說道:「照你這樣,頂多把人砸暈了不得了,要想取人性命,你應該這樣——」

  話音剛落,魏少雍握著她的手用力的敲在床沿上,咔嚓,瓶子碎了,酒撒了一地。

  茶茶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殘片。

  魏少雍繼續牽引著她的手,將保留在她手裡的半截瓶子抵在了自己的頸部動脈處。

  鋒利的稜角直戳皮膚,茶茶心口一緊,他瘋了?

  她想縮回手,卻被魏少雍鉗制著動彈不得。

  「如果是這樣的話,給我來一下,說不定我就掛了。」

  茶茶:「……」

  魏少雍輕佻的拍了拍茶茶呆傻的小臉:「學會了沒有?」

  茶茶忽然覺得心酸:「你寧可死,也不肯跟我說實話?」

  「我說了很多遍,你不相信。」

  「你叫我怎麼相信?你跟她那個樣子,叫我怎麼相信,我也想啊,可我不是傻子,我的眼睛告訴我,你跟她一定有什麼……」說著,茶茶又激動了。

  鋒利的瓶口嵌了一點點在皮膚裡,宛如紅線般的皿液順著脖子的弧度往下淌,茶茶一嚇,本能想放手,可是,魏少雍卻一把包裹住她的小拳頭,然後,勾著她的後背,猛地翻身,將茶茶壓在了病床上。

  「啊……」她輕呼一聲。

  魏少雍邪性十足的在她耳邊吐氣:「跟人同歸於盡太不劃算了,我再教你一個辦法,既能殺我,又不用坐牢。」

  茶茶:「……你這個瘋子!」

  魏少雍像沒聽到似的,繼續道:「你可以在我G你的時候,拿這個捅我,在法庭上,你這叫正當防衛……」

  「放開——」茶茶扭著身子:「別壓著我!」

  「我不壓你壓誰?還是你想叫我壓別人?嗯?」魏少雍湊到她耳畔吹氣,引得身下的少女一陣陣的戰慄。

  茶茶咬著牙:「又不是沒壓過,擱這兒裝什麼呢,酒喝多了,什麼事幹不出來。」

  她這個樣子,叫魏少雍又好氣又好笑。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應該喝那麼多酒,我應該保持清醒,等著你破門而入,然後按在沙發上往死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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