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3053章 拜見國王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亞瑟獨有的戲謔嗓音:「親愛的弟弟,猜猜我現在在哪裡。」

  樸世勛語氣很是平靜,甚至還有些掃興:「北歐。」

  亞瑟發出一個誇張的吸氣聲:「你怎麼知道?」

  問的都是廢話,這一天半個北歐都在戒嚴,樸世勛在路上堵了一上午,看會議時間過了索性回來,權當給自己放假了。

  「陣仗那麼大,我很難不知道。」

  亞瑟嘿嘿一笑:「明天年三十,咱們一起吃餃子吧。」

  樸世勛可不想把這傢夥招惹過來,拒絕的很徹底:「我這裡沒有餃子。」

  「你沒有,我有啊。」

  樸世勛:「速凍水餃還是少吃為妙。」

  亞瑟嘖了一聲:「我的品位有那麼差嗎?現做的,一點假不參。」

  見亞瑟執迷不悟,樸世勛決定把話挑明了:「我這座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如果還想要分紅,請老老實實的待在你該待的地方。」

  估計是那邊還有其他人,亞瑟聲音突然壓低:「大過年的,能不能別跟我談錢?」

  「不跟你談錢,我跟你談什麼?」

  「抱歉……」

  「哎哎哎,別抱歉,千萬別抱歉,我實話說了吧,這餃子來自東亞。」

  樸世勛冷冷道:「別說來自東亞,它就是來自西伯利亞,我也無福消受,自己吃吧。」

  「別掛。」亞瑟急了:「東亞的水餃,你一點不想念?東亞啊!」

  樸世勛:「亞瑟,別這麼幼稚好嗎?」

  亞瑟:「你不想念東亞,

  難道還不想念東亞的狗仔嗎?」

  拉冬一臉複雜的看著蜷縮在牆角,背對著人打電話的亞瑟,到底是什麼機密的事,需要用這種方式溝通。

  電話彷彿中斷了信號一樣,亞瑟久久聽不到回復,他連忙問了句:「樸世勛,你還在嗎?」

  電話彼端傳來了一道無奈的嘆息聲,而後就聽樸世勛說:「我可以掛了嗎?」

  亞瑟對樸世勛冷淡的反應感到十分意外,這小子是轉了性,還是移情別戀了。

  「哎——」

  嘟嘟嘟。

  手機裡傳來一陣忙音,亞瑟將手機拿到眼前:「真掛了?」

  ……

  樸世勛將手機塞回褲兜,轉身來到樸雋面前:「考慮的怎麼樣?」

  樸雋看了看他,問道:「如果我繼續留在那兒,您不擔心我學壞嗎?」

  「這個我當然擔心過,不過……」樸世勛略微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但你得知道,學校和人生的區別在於,在學校,你是先上課,再參加測試;而人生,你得先經過考驗,才能學到寶貴的一課。或者說在學校你可以重頭再來,但人生不行。如果有些錯誤必須得犯,我情願你早點犯。至少在十八歲之前,法律對你還是網開一面的。」

  樸雋被這個解釋驚住了,因為他居然聽出了唆使味道。

  ……

  這天晚上,樸雋給自己染了發,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接觸染髮劑,按照說明書上的步驟,他楞生生將自己的黑髮變成了金色。

  第

  二天一早,樸雋頂著一頭耀眼的發色坐在了樸世勛的對面。

  父子兩人對視良久,樸世勛點評道:「顏色很不錯。」

  今天是年三十,如果是在東亞,這會兒肯定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炸鞭炮了。

  但是在這裡,這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工作日,樸雋道:「爸,我今天不想去學校。」

  樸世勛詫異:「為什麼?」

  樸雋漫不經心的切著面前的牛排:「我想翹課。」

  樸世勛也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OK。」

  樸雋打量著樸世勛:「爸,我翹課沒事吧?」

  「當然沒事。」

  「我還想喝酒。」

  叉子懸在了空中,樸世勛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父親該有的表情。

  他委婉的提醒:「你現在的身體,似乎不太適合。」

  樸雋堅持:「我們班同學已經開始吸煙了,而我卻連酒精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最後樸世勛決定讓步:「酒窖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你隨時都可以嘗試。」

  「爸,你手機好像響了。」樸雋提醒。

  樸世勛這才想起來,昨天接到亞瑟的電話以後,他怕亞瑟半夜會騷擾,索性把手機調成了震動,剛才跟樸雋說話,沒有留神。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人,應該還是亞瑟。

  樸世勛打從心底煩這個人,可礙於身份的緣故,也不好做的太過火。

  樸世勛走到茶幾旁,撈起手機:「喂?」

  通訊剛接通,就聽見亞瑟氣勢洶洶的聲音。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

  ,你既然不想叫我過去,那麼,國王駕臨,你不過來見一面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樸世勛:「……」

  「現在我命令你,馬上過來見我。就這樣了,拜拜。」

  掛斷電話,亞瑟感覺從未有過的舒爽,就應該這樣才對,不然他拚死拼火的爬上王位的目的何在?

  昨晚亞瑟賴在普洛斯莊園不肯走,拉冬也不好攆他走,到了早上,亞瑟提出煮一碗餃子來嘗嘗,拉冬這才意識到,昨晚上亞瑟不肯走的原因可能是為了餃子。

  想到這兒,拉冬竟有點看不起亞瑟了。

  為了口吃的,至於嗎?

  北歐人不會煮餃子,也掌握不好火候,見亞瑟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拉冬識趣得打發了古堡裡的傭人。

  某人跟踩著點兒來的一樣,亞瑟剛把餃子端上桌,勞倫斯就說,樸世勛公爵在外求見。

  樸世勛跟樸雋父子一前一後的進來,晨光照亮了兩張稜角分明的深邃面龐,如出一轍的溫和神態,但是,骨子裡也有著相同的薄情。

  樸世勛單膝跪地,右手搭在左肩,頭顱低垂:「尊敬的國王陛下,請接收……」

  樸雋模仿著樸世勛的姿勢,對亞瑟行屈膝禮。

  亞瑟沒等樸世勛說完,便寬容的叫他們起來。

  拉冬坐在那兒,帶著幾分玩味的眼神盯著樸世勛,見樸世勛起身,拉冬又快速的抽離視線。

  亞瑟招手讓樸世勛跟樸雋過來,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樸雋腦袋上的新鮮發色,瞳

  孔忽然放大:「你頭髮怎麼了?」

  樸雋在樸世勛面前偶爾會顯露出孩子氣,可在其他人面前,他永遠都是一副養不熟的冷漠樣子:「染得。」

  亞瑟將隔熱的手套往桌上用力一丟:「胡鬧,學什麼不好,非要學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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