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遙夏、莫離還有元春秋被抓進了北峰的監牢。
幸運的是,他們還在這裡找到了同伴。
「小白,葯老頭,你們也被關進來了啊!」
雪遙夏看見坐在對面牢房裡正在摳腳的糟老頭,和癱在地上的絨毛糰子。
葯老頭悠哉悠哉的,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囚犯,還慢吞吞的跟雪遙夏聊天:「這裡有吃有喝,還不用幹活,挺適合我養老的!但是你們年輕人就不應該呆在這種地方了,趕緊出去吧。」
「那也得有辦法出去才行呢。」雪遙夏敲了敲牢房的欄杆,「小白,你能吃掉這些欄杆嗎?看起來像是特殊材料製成的,用靈力無法擊斷它們。」
「吃個屁!老子昨晚咬了一口那個帶頭的黑衣人,結果也不知道他修鍊了什麼邪功,吃下去以後搞得我渾身不舒服,從昨晚一直拉肚子到現在。」
小白說著,把屁屁朝向鐵欄外面,又拉了一坨出來。
「你咬了那個人的什麼地方?」雪遙夏問。
「嗷……應該是左手吧!」小白答道。
雪遙夏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山洞中的情景。
沒有把左手露出來的人……
呵,果然是他麼。
驀地,莫離低聲說:「師妹,其實你可以去做他們的證人。隻要幫他們把殺人罪名推到我頭上,你就能離開這裡。」
雪遙夏瞥了莫離一眼:「就算我出去了,這段時間他們也會緊緊盯著我,讓我沒有行動自由。無法查明真相的話,呆在外面和呆在牢裡都沒有區別。」
「你不必強求自己去查出真相,能逃脫罪名就行了。他們本來就隻是打算陷害我,一舉除掉我和師父。今日之事,是我連累你了。」
莫離難得的說了長長一段話。
不知不覺間,這個小師妹在他心裡已有了一定分量。
至少,是願意陪他出生入死的戰友。
「要是沒有你,可能我和元長老都已經被陵墓裡那隻老祖宗變成的怪物給弄死了呢!」雪遙夏笑著,拿出了一套銀針,「都坐好了,我先給你們施針療傷。」
莫離見雪遙夏不肯出賣他們獨自逃生,便微微一笑,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誒等等,你解衣帶做什麼?」雪遙夏瞪大瞳眸。
「你不是說要為我施針麼。」
莫離一臉坦然。
雪遙夏扶額:「那也用不著脫!我跟那些庸醫不一樣,隔著衣服照樣能找準人體的穴位。」
「哦。」
莫離也沒把衣帶系回去,就這樣敞開著,有意無意展現出了結實的兇膛和腹肌。
雪遙夏默默湊上前,眼睛看著莫離的身體,心裡卻想起了另一個男人。
唔唔,雖然莫離師兄的身材也不錯,但還是夜慕白的最能引人犯罪啊。
每一處線條都那般完美流暢,充滿著濃厚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隻不過,要是讓夜慕白看見現在這場面,他應該會不高興了吧……
平時雪遙夏跟三隻小狼狗多說了幾句話,回去都要被夜慕白抓起來打屁屁。
也不知道現在她被關起來了,那個男人會不會及時趕回來找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