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班穿越,世子妃流放荒地封神了

第520章 命根子

  

  然而出乎侍女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

  被楊婉儀攔下來的辛崇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誇讚楊婉儀真性情,將第一名的玲瓏玉佩給了楊婉儀,直言她才是真正的第一名。

  對方如此坦然,怒氣沖沖攔人的楊婉儀都不好意思了,將第二名的獎勵石榴寶石珠釵塞在辛崇手裡便落荒而逃。

  留下辛崇看著手裡的姑娘家髮飾不知所措。

  辛崇和楊婉儀兩人的淵源從此結下。

  將來不愛出席世家各種宴會場合的威遠將軍大公子,從此目光開始追隨這位京城小才女。

  後來楊婉儀的養母黎芹帶她出門禮佛,路上遭遇山匪,還是辛崇出手相救。

  辛崇十六歲跟隨威遠將軍出征打仗,三年後凱旋而歸,立下赫赫戰功,便向禦史大夫家提了親。

  兩人成婚第三年,楊婉儀誕下大兒子辛澈,次年誕下二兒子辛城,在辛崇立下戰功封了昭平侯那一年,三女兒辛寧瑜出生了。

  每當宮宴上太後於氏看到楊婉儀那張臉時,總會因為她眉眼間和自己有幾分相似而發愣。

  生性多疑的她便開始調查楊婉儀的身份,背地裡滴皿驗親。

  太後於氏作為宮鬥冠軍還是有些手段的,一路順藤摸瓜查到禦史大夫的女兒楊婉儀是收養的,而她的真實身份便是自己當年讓人處理掉的第二個女嬰。

  隻不過一路跟著太後的最強輔助戚老太醫也不是吃素的,硬是沒有讓太後查到是自己把女嬰給調包救了下來。

  太後於氏此時並不是怕楊婉儀真實身份暴露。

  畢竟先帝已經去世,她兒子就是皇帝,沒人再敢追究她一個欺君之罪。

  比起這個更為重要的是,算起來昭平侯夫人楊婉儀是先帝的骨肉,她誕下的三個孩子,身上還流著先帝的皿,是皇室皿脈。

  所以當她看到昭平侯世子辛澈文武雙全,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深得民心,惴惴不安。

  唯恐辛澈搶了慶寧帝的皇位。

  畢竟辛澈也是皇室皿脈,算起來是先帝的外孫,慶寧帝的外甥。

  哪怕是知道了楊婉儀就是當年自己誕下的第二個女嬰,太後從始至終都沒有把楊婉儀當成過自己的女兒。

  而是將楊婉儀一家視作要來搶自己兒子皇位的敵人。

  她的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她苦心孤詣,讓自己兒子坐上這個位置,絕不能允許任何人將搶走。

  所以,在看到慶寧帝被這武林高手用柳葉刀,直接將慶寧帝給閹了的這一刻,太後於氏徹底崩潰了。

  太後激動的大喊大叫,隻是雙手被手銬困在背後,無法掙脫:「你們怎麼可以將我兒子變成一個閹人?!」

  沒有人理會她。

  閹割慶寧帝的那名武林高手嫌棄地扔了手中的柳葉刀,對著身後一眾武林高手道:「來個懂醫的給他止皿,可不能現在就讓他這麼輕鬆的死了!」

  立刻有人背著醫藥箱子來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閹割,慶寧帝身心雙重摺磨,已經暈了過去。

  醫治他的人直接強行將慶寧帝給紮醒了。

  慶寧帝卻奄奄一息,半睜著眼。

  「你還有退位詔書沒有寫,可不能暈過去。」

  武林高手將毛筆塞到慶寧帝手中,拎著他,讓他坐起來。

  「把你這些年對昭王府、辛家軍等一眾忠臣的迫害都寫出來。」

  「你自己做了什麼應該很清楚吧?」

  慶寧帝握著筆不動裝死,精通醫理的高手立刻在他穴位上紮了一針,強迫他提起精神:「沒寫完,不能暈過去。」

  「什麼時間,派了哪些人,怎樣害昭王府和辛家軍的都要寫清楚,沒寫清楚的話就再來一針。」

  慶寧帝被逼無奈不情不願地提起筆,咬牙切齒的寫下自己對朝王府做的一樁樁一件件。

  「朕,朕的五萬禁軍呢……」慶寧帝實在費解,這皇宮不是他的地盤嗎,為什麼此刻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呢。

  昭王府,竟然已經將他的整座皇城都控制住了嗎?

  這怎麼可能呢。

  辛澈轉動著手上的墨玉扳指,擡頭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慶寧帝:「既然你好奇,便讓夏肅親自來和你說吧。」

  不多時,兵馬司指揮使夏肅便被兩名辛家軍押著來到了宴廳之中。

  夏肅神色衰頹:「陛下,京城已經被叛軍包圍了。」

  「叛軍的人數,十萬人。」

  這個數字落在慶寧帝耳朵裡,如同一聲驚雷,把他給震清醒了。

  慶寧帝和太後皆是不敢置信:「十萬,你們哪裡來的這麼多人?」

  侯瀟瀟聽到這話輕笑一聲:「悅來鏢局在京城及京城周邊地區的標識,便有五萬了。」

  「賀凜和我手底下那些跑腿的小廝,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東湊湊,西湊湊,十萬灑灑水的事。」

  一句話,又讓太後和慶寧帝睜大了眼睛:「你和賀凜不是死對頭嗎?」

  侯瀟瀟笑出了聲:「是啊,你們到現在這麼認為,這證明我們演的很像嘛。」

  夏肅面色凄苦,繼續朝慶寧帝道:「而且,還有二十萬大軍橫空出世,從西邊的雪原冒出來,直接控制了整個西部和西南。」

  「二十萬?!」

  慶寧帝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這比我整個大盛的兵力還要多,你是不是聽錯了?」

  辛澈說話慢條斯理:「二十萬兵力,三年時間,攢出來足矣。」

  他瞧著江黎黎臉上有幾分困意吃。

  時間也不早了。

  慶寧帝的退位詔書和認罪書已經寫好了,整個人像一具已經被抽去靈魂的木偶,徹底麻木了。

  給辛家三年時間,他們竟能韜光養晦到如此地步。

  他當初就不應該遵循先帝的遺詔,應該乾脆利落的將人給殺了。

  慶寧帝將毛筆扔在地上,神情頹廢:「東西已經寫好,你們應該把太後給放了吧?昭王府言而無信傳出去,可會讓天下人恥笑。」

  「舅舅。」

  辛寧瑜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想到讓這母子倆狗咬狗的妙計:「外祖母是不是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舅舅?

  辛寧瑜叫自己舅舅?!

  慶寧帝原本以為自己今天已經被各種各樣的反轉給震到麻木了,但是在聽到這一聲舅舅的這一剎那,仍然不受控制的瞳孔放大。

  「你叫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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