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面,韓笑塵和蘇清墨并沒有像前一天那樣繼續飛行。/x.i~a\o′s?h`u′o\z/h~a+i+.¢c¢o,m^因為他們心裡都很清楚,一直盲目地飛行是不可能找到韓笑塵奶奶的下落的。
于是,他們決定徒步走出城外,去尋找一些線索。
城外的景象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平凡而普通,就像大多數城市的周邊一樣。
韓笑塵和蘇清墨并肩走着,享受着這難得的甯靜時光。
走了一會兒,蘇清墨突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們夫妻二人,已經有多久沒有像這樣一起散步了呢?”
韓笑塵聞言,微微一怔,然後嘴角也泛起了一絲微笑,回答道:“我不記得了,好像已經很久了吧。”
兩人繼續緩緩前行,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不知不覺中,他們來到了一間小屋前。然而,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們的心情瞬間沉重了下來。
隻見小屋前,一個男子正被一群人圍毆,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個女子正在被人欺辱。
那女子拼命抵抗着,顯然不想讓自己遭受侮辱。
韓笑塵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他毫不猶豫地揮動手中的長槍,隻見那長槍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直接刺穿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
那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了一跳,紛紛回頭看去,隻見一男一女正緩緩走來。¨完. , ¢榊,顫. ,唔¨錯/内.容′他們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觑。
那幾個人見狀,正準備動手,但為首的人卻立刻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被韓笑塵的實力吓到了。
“我們打不過他們的,”為首的人低聲對其他人說道:“他們一個是化皿七重境,一個是玄通八重境,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兩個如果動手,我們恐怕連一招都堅持不住。”
韓笑塵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手中的長槍微微顫動着,仿佛在警告他們不要亂來。
“滾!”韓笑塵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那群人聽到韓笑塵的喝令,不敢再多做停留,灰溜溜地跑了。
被救的男子和女子連忙走上前來,對着韓笑塵和蘇清墨行禮緻謝。男子眼中滿是感激,說道:“多謝二位出手相助,不然我們今日就慘了。”
韓笑塵擺了擺手,問道:“他們為何要欺負你們?”
女子哭訴道:“他們是溫家的人,看上了我這幾分姿色,便要強搶我,我丈夫不肯,他們就動手打人。”
蘇清墨溫柔地安慰道:“你們莫要害怕,如今他們已走,不會再來欺負你們了。”
此時韓笑塵走向那個男子,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張……張輝。”
韓笑塵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眼,然後猛地睜開,赤眼的藍目狀态瞬間被激發出來。′z¨h′a~o-x^s·.?n\e/t`
他的眼眸變得湛藍如深海,透露出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藍目狀态下,韓笑塵能夠更清晰地感知到周圍的靈氣波動,也能更好地運用自身的靈力為傷者療傷。
然而,就在韓笑塵全神貫注地為傷者治療時,他突然察覺到了一些異常。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随即一把抓住了傷者的手。
“你……你幹什麼?”張輝顯然被韓笑塵的舉動吓了一跳,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
韓笑塵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緊緊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透過他的瞳孔看到他内心深處的秘密。
“你小時候是不是經曆過什麼事?”韓笑塵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帶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啊?”
張輝顯然對韓笑塵的問題感到十分驚訝,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韓笑塵見狀,心中的疑慮更重了。他松開了傷者的手,緩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原來應該是鴻蒙聖體。”
“什麼?”
張輝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韓笑塵繼續解釋道:“這種體質非常特殊,也非常可怕。擁有它的人天生便是拓靈境,而且修煉速度遠超其他體質。傳說中,當初超越玄天境的丹祖便是鴻蒙聖體!不僅如此,鴻蒙聖體的人煉丹成丹率也比普通人高得多。”
說到這裡,韓笑塵頓了一下,然後語氣變得沉重起來:“不過,你的鴻蒙聖體好像被人奪了,不,準确地說,不是被奪了,而是被挖走了。而且,這是一種非常暴力的手段,因為你的髓皿幾乎都被抽走了,導緻你跌回了凝玄境,而且以你現在的狀态,恐怕活不長了。”
“這……這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你鴻蒙聖體被奪你這個年紀至少得是化皿九重境巅峰甚至是武化境,可惜了,現在的你連拓靈境都打不過。”
張輝雙腿一軟,癱坐在地,臉色煞白如紙,嘴唇不住顫抖:“我……我真的完全沒有印象。從小就體弱多病,父母總說我是先天不足……原來竟是這樣……”
他雙手死死揪住自己的頭發,眼中滿是痛苦與絕望。
蘇清墨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張輝的肩膀,柔聲道:“莫要急,既然事已至此,或許我們能找到恢複的辦法。”她轉頭看向韓笑塵,眼中帶着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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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笑塵眉頭緊皺,沉思片刻後說道:“鴻蒙聖體極為罕見,能知曉且有能力奪走的必定是極為強大的勢力或者是極強的人,一般人可奪。你被暴力挖走聖體這人手段很過殘忍。”
他看向張輝,“你可還記得小時候生活的地方,或者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線索?哪怕再微小的事情,都有可能成為關鍵。”
張輝搖了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隻記得很小的時候,家中突遭變故,父母帶着我連夜逃亡,後來他們也在一場追殺中離世了。之後我就被一戶好心人家收養,再之後的事情……真的想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原本躲在一旁的女子突然開口:“公子,我夫君被溫家刁難時,他們曾說過‘就憑你這廢物,也敢和溫家作對,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還提到過‘當年沒被徹底解決,算是漏網之魚’這樣的話,當時我隻當他們是羞辱我們,現在想來,會不會和夫君的身世有關?”
韓笑塵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溫家?看來這個溫家很可能知道些什麼。”
他轉頭看向蘇清墨。
“清墨,看來我們得去會會這個溫家了。”
蘇清墨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好,既然遇到了,這背後的真相,我們就一定要查清楚。”
張輝掙紮着站起身,眼中燃起一絲希望的光芒:“二位,若能幫我查出真相,我張輝願做牛做馬報答你們!”
韓笑塵擺了擺手:“先養好傷,我們一同前往。這其中牽扯的事情恐怕不簡單,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與此同時,在溫家府邸中,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正在大發雷霆:“廢物!連兩個外人都對付不了,還讓他們救走了張輝!”
他一掌拍碎身旁的桌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看來,當年還是太仁慈了,傳我命令,務必将張輝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另外,那兩個多管閑事的家夥,若是礙事,一并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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