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私會賤人
皇後著急,現在她必須得讓他們將這糕點吃下去了,做催眠的人馬上就要過來。
如果他們還清醒著,那這催眠術是必定做不下去了。
這糕點裡的安眠藥,她放了十足十的量,隻要吃下去,立刻便會睡過去。
可是皇後現在根本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能夠讓他們將這糕點吃下去,早知道她應該提前打聽清楚,做點別的東西的。
沒有其他的辦法,皇後隻得將自己藏在指甲裡的藥粉又放在了那甜湯之中。
「即使如此,那便喝點甜湯吧,我特意做來的。」
說到這裡,她還故意強調「我難得下廚房一次,你們就給我個面子吧。」
葉初黎率先端起了碗,她隻一眼就看出來,這碗裡絕對被下了葯。
給墨承影遞了一個眼神,二人繼續拖延著時間,就是不喝那碗湯。
皇後現在著急到恨不得掰著他們的嘴,將這些東西全部給他們喂下去。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遠處養心殿走廊處在修剪花枝的工匠。
那個就是來做催眠術的人。
皇後乾脆一咬牙,自己先喝了一碗甜湯。
那甜湯其實是專門給皇上的,裡面並沒有下藥用來催眠的葯,藏在她另一隻手的指甲裡。
「許久沒做了,手藝倒是比以前還好了,承影不如來嘗嘗?」
墨承影和葉初黎對視一眼,兩個人同時擡起手,借著袖子的遮掩,將甜湯全部倒在了衣服的裙角處。
好在作為甜品來講,那一碗並不多,頂多也就是四五勺的樣子,倒在衣服裙角處,隻要不仔細去看,誰會去在意那裡濕了?
皇後看到二人終於將那甜湯喝了下去,心中猛地鬆了一口氣。
隻要他們二人倒下,自己就有辦法將皇上的葯下了。
可是一盞茶的功夫都過去了,他們二人依舊沒有任何要倒下的跡象。
反而是因為太過著急,她頻頻的看向那邊的花匠,讓墨承影和葉初黎二人都發現了異常。
皇後忽然想到自己該不會是把要下給皇上的葯和安眠藥給搞反了吧?
皇後心中不安,找了個借口,便要進去看皇上,可是墨承影他們一直守在這裡,根本不讓他她進去。
就連反應遲鈍的墨承彭,現在也發現了皇後的不對勁「母後,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皇後便順著墨承彭的話往下說「母後想去瞧瞧你的父皇,母後擔心的很。」
墨承彭立刻閃身讓開「那母後進去便可。」
就在皇後準備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個花匠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往前邁的腳步忽然停頓了。
墨承彭不明所以「母後,您不是去看父皇嗎?」
皇後知道,那個花匠消失的信號就是今日不用再下藥了,也不會做催眠術。
「不必了,母後怕打擾了你父皇,還是等明日再來吧。」
等到皇後離開,墨承影和葉初黎跟墨承彭打個招呼之後,直奔後面而去。
在後面,那名花匠早已經被墨潯給五花大綁,嘴裡塞著厚厚的布條。
沒有任何耽擱,怕被人發現端倪,墨潯他們乾脆用輕功直接帶著那人去了墨承彬的宮中。
一路上都躲著宮人和侍衛,所以並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抓了個人回去。
回到那裡,他們立刻將那花匠的布條給拿了下來。
墨承影坐在那裡,渾身的威壓全部都湧向那名花匠。
但是那名花匠十分鎮定,甚至連一絲害怕都沒有表現出來。
「你是北漠的什麼人?催眠術是你們北漠獨有的嗎?」
墨潯直接開始發問。
他若是識相的話,便能夠少很多皮肉之苦,就看他自己想要怎樣了。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花匠,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墨承影看他鎮定自若,並不想浪費時間,現在葉初黎和墨承彭單獨在養心殿,他還是不放心的。
他必須儘快趕回去,所以直接拆穿了那個人的偽裝「若是個平常的匠人,在對上我的眼神的時候,不是被嚇得渾身發抖,也該尿褲子了。」
「像你這樣冷靜的,倒還是第一個人。」
那名花匠沒想到墨承影觀察細微,倒是也沒有再拐彎抹角,直接承認了。
「是,我是北漠派來催眠你們皇帝的,那又如何?」
「用的什麼方法?可有解藥?」墨潯站在他身邊。
「方法我不便說,解藥沒有。」
墨承影也沒有再跟他繼續廢話下去的必要,反正現在不管他是如何做催眠的,不論他有沒有解藥,總歸葉初黎都能夠將父皇的催眠術給解了。
「墨潯,不必廢話,直接處理掉。」
隨後,墨承影便離開了那個房間,直奔養心殿而去。
他的心裡有點不安,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
其實墨承影的感覺是對的,因為在養心殿裡,墨承彭又開始作妖了。
「二嫂最近日漸豐腴,倒是比以前更顯的有女人味了。」
葉初黎看到周圍的宮人眼神都朝他們看過來,氣不打一處來「太子殿下,我是你的二嫂,請你自重。」
墨承彭輕咳一聲,他這才發現周圍有很多人,並不是從前在府裡的時候了。
他這樣輕狂說話確實不對,若是被他們抓住了把柄,說不定又要出什麼事。
「二嫂別多心,我隻不過是對你的容貌身材很欣賞而已。」
「好啊,原來你是在這裡。」他話音剛剛落下,遠處一個女人的聲音便傳來。
「葉初黎,你真是不要臉,竟然敢勾引太子殿下。」
尖酸刻薄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隻見葉清清挺著個大肚子,氣勢洶洶的朝他們這邊來。
葉初黎並沒有把她當回事,當葉清清站到她面前,正準備擡起手打她的時候,輕而易舉的便捏住了她的手腕。
「太子妃這話從何而來?光天化日之下,還請你不要胡言亂語。」
她念著葉清清懷有身孕,並沒有使太大的勁,將她往後一推。
葉清清往後踉蹌了兩步,便被丫鬟給扶住了身體。
她將矛頭立刻轉向墨承彭「怪不得你這幾天都不回府,原來是在這裡私會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