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直覺,你需要一個懷抱
溫情也有些惱火:“白成泰,你發什麼瘋呢,我做什麼了?”
“白月自殺了,全都是被你害的,我告訴你,如果白月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我就算死,也得拉着你一起,我要帶你去你母親面前問問,她到底是怎麼管教的你。”
溫情握着手機,愣了足有五秒鐘。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
白成泰将手機挂斷了。
溫情低頭望向自己的手機,惶惑片刻後,她打開了新聞熱搜,輸入‘白月’兩個字。
溫情在家的時候,是鮮少關注新聞的。
所以她并不知道,今天有媒體在網上,發布了白月前天晚上在酒吧裡,跟幾個男人一起喝酒喝的爛醉的照片截圖。
照片裡,她跟男人勾肩搭背的在舞池裡跳舞的樣子,别提有多狂放了。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為愛所困的女人該有的樣子。
因為這件事兒,白月成了别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這邊兒新聞還沒看到最後,白南誠的号碼也撥打了進來。
溫情将手機接起,放到了耳畔。
白南誠的聲音,有幾分虛弱:“小月的手機号被人洩露,因為今天的新聞,有人打電話來辱罵她,網絡上,現實裡,全都是罵她
的聲音,她承受不了壓力,所以割腕自殺了。她現在已經輸了很多皿了,醫生說,她的情況很嚴重,極有可能搶救不回來,小情,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是我逼她自殺的嗎?之前,是我讓她在記者面前亂說話的嗎?她一次又一次的自掘墳墓,說自己是霍庭深的未婚妻,說自己為情所困,說自己有抑郁症,這一切,都是她用她那張金貴的嘴說出來的,為什麼她自殺了,你和你的父親,卻要來質問我?
難道我跟霍庭深結婚了,就要承擔所有壞事的後果嗎?白南誠,我不是背鍋俠,請你們不要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卸到我的身上,我不會為自己沒有做錯過的事情買單的。”
她說完,直接将電話挂斷。
割腕……
這兩個字讓她心生恐懼。
她腦海裡想起了母親溫瑩瑩人生中最後的畫面。
想到了染皿的浴缸和滿地的鮮皿……
她雙手捂住臉,用力的深呼吸。
直到将腦海裡聯想到的畫面,徹底驅趕出去,她才再次拿起手機,撥打了霍庭深的号碼。
“霍庭深,我問你,今天,白月的新聞照片,是你做的嗎?”
霍庭深揚眉:“我也是剛知道
。”
“不是你?”
霍庭深淡定道:“不是。”
“白月自殺了。”
霍庭深點頭:“我剛聽少康說過了,可她自殺了,你口氣怎麼這麼奇怪?怎麼,她平常那麼欺負你,你還打算跟她姐妹情深?”
溫情搖頭,手輕輕捂着自己的心髒。
“我隻是……想到了我媽。”
霍庭深聽到這裡,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别胡思亂想,白月不配跟嶽母相提并論。”
“霍庭深,你知道嗎,剛剛白成泰打電話給我時,那心急如焚的口氣……讓我終于徹底的明白,原來白成泰也是一個好父親,隻是……他的好,不是對我。”
“你已經過了需要父親的年紀,老天爺知道以前對不住你,所以把我許配給了你,就是為了彌補你人生中的缺憾的,嗯?”
溫情點了點頭,心情不是特别好:“隻要這件事與你無關就好,我先挂了,要看書了。”
她将手機挂斷,走到陽台邊坐下,靜靜的望着遠方天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打開。
溫情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
見是霍庭深,溫情面帶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霍庭深笃定一笑:“直覺告訴我,你
現在很需要一個懷抱,所以我就回來了。”
他展開雙臂,走到她身前,“怎麼樣,要不要?”
溫情起身,走到他身邊,主動抱住了他。
是,她真的很需要。
難過的時候,傷心的時候,恐懼的時候,她最希望的,就是可以被人抱進懷裡。
那樣,她似乎就多了底氣和安全感,一如此刻。
從前,她總是一個人硬撐。
可自從認識了霍庭深後,一切都變了。
在她想要懷抱的時候,他都在。
霍庭深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
“别多想,白月這樣的人,得罪的人多了,她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全都是她咎由自取,她的死活,與你無關,所以,你不必因為她而難過,嗯?”
溫情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剛剛那個白成泰,有跟你說什麼難聽的話嗎?如果有的話,我幫你報仇。”
溫情搖頭:“他懷疑照片的事情,是我們做的。”
“就算是我們做的,又如何。他不會是忘了他自己的女兒,當初在媒體面前給我們制造了多少麻煩吧,他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要跟他一樣,遷就他那個沒什麼用的女兒不成。”
溫情從他懷裡鑽了出來,“可我不喜歡被
人冤枉,幫我調查一下吧,我想知道,這件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霍庭深點頭:“小意思,不管是誰做的,在我看來,這都是做的為民除害的好事兒,值得嘉獎。”
因為霍庭深的緣故,溫情心裡的傷楚,漸漸縮小。
果然,人難過的時候,不适合一個人獨處。
半個小時後,林少康給了霍庭深答複。
挂了電話,霍庭深有些好笑的看向溫情。
“提供照片的人,少康查到了,你也認識。”
溫情想了想:“我也認識?”
霍庭深的表情裡帶着一抹玩味的表情:“這個人,經常去你們學校。”
溫情迷惘不已:“我想不到,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是誰吧。”
“别說你想不到,我都吃了一驚,這事兒,是彭南書幹的。”
“彭南書?”溫情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她跟白月無冤無仇的,又不認識,幹嘛要這樣做?”
“誰說她們不認識的,她們前天可是一起去的酒吧。”
“她們認識?”
溫情撓了撓眉心,倒是有些懵了。
她怎麼也沒法兒把彭南書和白月聯系到一起。
是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