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忍着想笑的沖動。
果然啊!
這人就是個老小孩,她賭對了。
這種人你就是不能慣他的臭毛病,越慣越沒邊兒!
楚凡又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謝謝景爺爺您的好意了,但是我們吃飽了,那個饅頭就當我們尊老了,不用您償還了,您不用放在心上。”
楚凡說罷,拉着白玙薇就繞另一邊走。
“嗳嗳嗳,你們真走了,不問問題啦?”
“不問了!”楚凡頭都沒回的擺擺手。
“剛才吃你們一個饅頭,給你們再問一個哇!”
楚凡心動了一下,但腳步卻未停,嘴上應得更是幹脆。
“那也不用了!”
老頭:“……”嘿,這丫頭!
楚凡和白玙薇直走出齋堂裡,霜降确定後面老頭沒有跟上來,白玙薇這才壓低聲音小聲道。
“楚凡妹妹,咱們真不問那老頭了?”
楚凡點點頭。
“可咱們也還沒問廣福小師父呢。”
“不着急,等一會咱們再回去問就是了。”
“那咱們現在?”
“吃撐了,咱們就散散步消消食。”
對那老頭就得再晾晾,她們要是這會回去,沒問兩個問題,那老頭準保又開始拿喬。
但這些,楚凡這會沒法跟白玙薇仔細解釋,那老頭神出鬼沒的,萬一突然又躲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将她的話聽了去,那她的心思不就白費了。
白玙薇聽楚凡這樣說,又想起剛才的老頭也就沒再說什麼。
嗯,楚凡妹妹主意多,聽她的準沒錯。
……
後山,幽靜的林中。
“陳小姐?”梁徽在陳元雪三米處停了下來,疑惑地看向了陳元雪。
昨兒下晚,他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沒署名,隻寫着讓他親啟。
這信是陳元雪寫的,信上就一句話,說梁徽要還承認自己是一個男人今兒就單獨再來慈安寺一趟。
梁徽本是不想來的,可他是個不願意把事情鬧大的人,以陳元雪那嬌縱的性子,他不來萬一鬧出什麼大動靜來,爹娘還要為此擔憂。
因此,梁徽還是來了,一早就跟母親說了一聲,帶着東成到慈安寺來散散心。
晉安伯夫人想到昨兒的糟心事,對兒子能提出主動出去散心是很開心的。
但兒子要去的是慈安寺,晉安伯夫人就有些擔憂。
梁徽就笑着跟母親說也想自己親自來求一求菩薩,晉安伯夫人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交代了東成好好照顧兒子就讓人來了。
陳元雪今日穿了青色衣裙,站在這竹林間,好似跟這竹林融為了一體。
聽見聲音,緩緩轉過頭來:“梁公子還真是個大丈夫呢!”
陳元雪話裡的嘲諷意思梁徽聽見了也隻當沒聽到。
“陳姑娘,你讓再下過來,再下也來了,還請你以後不要再随便寫那樣的紙條了。”
“怎麼?你我又沒有定親,你還想管到我頭上,梁徽,你以為你是誰,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
梁徽皺了皺眉:“陳小姐,在下沒有管教姑娘的意思,隻是為陳小姐名譽着想罷了。”
陳元雪一點不領情就罷還直接嗤笑出聲:“呵呵,梁徽你還真是個好人呢!”